,轉而看相黃家文了,但這可能嗎?就是把我的頭割了去當球玩我也不相信;如果她真的失憶了,那我孟熱愛在現在的她的眼裡,只是一個結識不過才一天的陌生人而已,她當然有她的自由,但她又為什麼要象以前的她一樣為我洗髒襪子髒內褲?這難道是一個普通的合住者正常的行為嗎?我從小到大女朋友不少,但沒一個讓我如此的捉摸不定,也許是以前我太順利了,也許是我從沒有認真過,所以我根本就沒有仔細地琢磨過女孩子的心思,這下眼見著就吃了大虧,心中只覺得懊惱不已。
黃家文回過神來,嘿嘿笑著對舒曉羽說:“小舒,既然熱愛管不了你,那我現在就帶你去參加網友聚會,地點就在離這不遠的鐘記土菜館,只是網友少了點,你去不去?”舒曉羽奇道:“怎麼這麼湊巧啊?有多少網友去啊?” 黃家文說:“呵呵,熱愛不去的話就咱們兩個網友。” 舒曉羽看了看有點目瞪口呆的我,笑眯眯地說:“熱愛啊,你去不去啦?不去的話今晚可要餓肚子了哦,飯還沒燒呢。”黃家文聽了竟一臉壞笑著說:“你剛來不知道,老孟自己做飯又快又好,說不定我們菜還沒點完他都已經吃完了,是不是啊,老孟?”我心裡納悶,看樣子這傢伙也不是盞省油的燈,表面上認輸服軟,卻躲在後面煽風點火,一不當心就要著了他的道,NND,以後要警惕,怪不得人們常說最危險的敵人就是藏在人民內部的敵人,想到這裡,我拍了拍黃家文的肩膀,說:“我去的我去的,你好不容易放血請客,我不去就太不給你面子了,早知道今天中午就不吃飯了。”
到了飯店,我們在臨窗的桌子邊坐下,這裡既是上次黃家文和舒曉羽網友聚會的地方,又是後來黃家文撞見我和舒曉羽還有我老媽一塊吃飯的地方,對於黃家文來說,記憶裡有歡樂也有悲哀,有笑聲也有嘆息。我知道他選擇這個地方是為了進一步的探詢舒曉羽是否真的又失憶了,因為他的心裡其實和我一樣充滿迷惑。但舒曉羽沒有任何異常,這我早就推測到了,在每個角落都應該有太多太多回憶的家裡,她都沒有想起什麼,都沒有讓我看出什麼異樣的神情,在這裡她能忽然回憶起那些前塵往事嗎?
乘著舒曉羽上洗手間的時候,黃家文對我說:“老孟,我看不出什麼問題,你的判斷是對的,她又失憶了,真的是讓人難以置信啊。”我嘆了口氣說:“唉,我沒騙你吧,她已經將我忘得一乾二淨了,哪裡想得起跟我老孟曾經還有一腿,跟你說實話,我現在已經搞不懂她了。”黃家文笑笑說:“你老兄本事還是大的,就這麼一天的工夫,我看她對你就有意思了。”我搖搖頭說:“你知道什麼,鞋合不合腳只有腳知道,反正她對我是忽冷忽熱的,我一點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黃家文說:“你是說她剛才和我套近乎冷落了你吧,你這個笨蛋,她那是故意的,我雖然喜歡她,但我可不敢自作多情,你不知道她看你的目光都是含情脈脈的啊?”我說:“你倒是會看,我怎麼沒看出來?”
吃完了飯,黃家文直接打的回去了,我和舒曉羽往回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行人稀少,路燈在不寬的路面上投射出一片片昏黃的印記,夜風吹來,樹影婆娑著起舞,我回想起當初和舒曉羽在街上漫步的情形,有些心猿意馬,正想捱近她再感受一下她的長髮飄在我臉上的感覺,突然間,她說:“喂,我要去上班了,今天都晚了。”
四六。她還要去娛樂中心上班
我一驚,頓時沒有了柔情蜜意,說:“你、你還要去啊?我還以為你不去了。”舒曉羽笑著說:“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去的?本來我6點半就要到那裡的。你可別忘了哦,我可是和你有約法三章的。”我是和她有約法三章,答應不干涉她,但這只是我的權宜之計,我最終的目的是要讓她迷途知返,雖然我早有思想準備,她的生活軌跡不可能一天就改變,但她現在當著我的面要前往娛樂中心時,我才發現我的承受力是如此的脆弱,竟然會在一瞬間土崩瓦解,我一把拉住她,也不管什麼約法不約法了,又氣又急地說:“舒曉羽,你為什麼要去幹這個?我不准你去!我不准你再去幹!” 舒曉羽的臉色變了,說:“你放手,你答應過不干涉我的!”我用力地拉住她,只覺得腦袋裡嗡嗡亂響,低聲吼道:“我就是不允許你去!”舒曉羽用力掙扎著,說:“你放開,你放不放?我數到3,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了,1,2,”我只好放開了手,痛心地對她說:“你本來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為什麼要去做這個?”舒曉羽的眼睛裡閃著怒火,說:“這和你有關係嗎?我告訴過你,我討厭被人束縛,我討厭別人強迫我幹我不願意乾的事情!你明白嗎?”我聽了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