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退後半步,一記漂亮的側踢正中少年□。
她大喊一聲,“bingo!”,丟下哀嚎的少年和他那兩個目瞪口呆的同伴,再一次拔腿飛奔了起來。
“林琳,快過來。”
抬頭看過去,只見輔導員崔冰清正在不遠處邊打手機邊示意她過去。
她剛剛被崔冰清藏到身後,一個小混混就趕了上來,另外一個可能在照看被她踢傷的那人,追上來的只有那個身材魁梧的光頭男人。
林琳一見敵寡我眾,立刻囂張的喊道:“看見她剛才打電話了報警了嗎?后街就是派出所,警察不出5分鐘就到了,你還想找我算賬嗎?待會兒把你們全都抓進去,讓你們爸媽來接!”
小混混顯然畏懼那句爸媽來接比警察來了更甚,氣焰頓時消了大半,這時崔冰清說,“我是她的老師,她有什麼事做得不對你可以跟我說,你們好幾個男生當街追一個女孩子像話嗎?”
“靠,我們都追了一條街了沒半個人多管閒事,你算個□,給老子滾遠點!”
崔冰清被這粗俗的言語弄得皺起了眉,林琳卻聽得哈哈大笑起來,“哥們,女人是不長□的,公母都分不清,也好意思出來混!”
“X你媽B,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了你們?”
林琳更加誇張的笑起來,捂著肚子,彷彿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哈,哈哈,你,你一個人,我們兩個,你說是誰□誰?除非你那玩意是九頭鳥,即便那樣,你有□的能力,可你有那體力嗎?哈哈哈咦?那是什麼聲音?崔老師,好像是警笛聲哦。”
“靠。”大塊頭本來越聽臉越黑,聽林琳這麼一唬,立刻扭頭就跑,跑了兩步,突然不甘心似的又轉過頭衝著林琳衝了過來,學過跆拳道的她身手比一般女生敏捷許多,本可以避開,誰料崔冰清卻突然擋在了她的身前。
雖然只是一推,但崔冰清卻重重跌在了路邊,腳好像扭了。
“崔老師,要不要去醫院?”
崔冰清疼得臉都扭曲了,強擠出個笑容,“我剛剛打給我男朋友,他公司在附近,應該很快就到了。林琳,你知道我剛剛並不是打電話報警,是不是?”
林琳吹了個響亮的口哨,調侃道,“當然,你站那麼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要報警呢?我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哈!不過很有效不是麼?”
“林琳,這只是僥倖,誰也不能保證每一次你都能有驚無險。還有,你是女孩子,不能滿口汙言穢語。”
林琳做了個求饒的手勢,“好好好,我十惡不赦行了吧,您就別說教了。”
崔冰清無奈的搖了搖頭,就見林琳指著遠處驚叫了起來:“崔老師,你通知我家長了嗎?”
“沒有,我只打給了我男朋友。”
一輛銀灰色帕薩特停了下來,林琳目瞪口呆的看著高大帥氣的林朗一臉怒氣的從車上走下來,捉住她的胳膊,用塞的直接把她塞進車裡。
2。鬥敗的公雞
一輛銀灰色帕薩特停了下來,林琳目瞪口呆的看著高大帥氣的林朗一臉怒氣的從車上走下來,捉住她的胳膊,用塞的直接把她塞進車裡。
車門落鎖的聲音,她氣憤得暗歎他那樣勁瘦的身體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好像她是一隻可以拋來拋去的袖珍狗,扔起來絲毫不費力氣。
崔老師的男朋友,自己的監護人,她的小姨夫林朗,哈哈哈,這世界太瘋狂了,林琳想。
崔冰清大概是在和林朗講述剛才的狀況,不多會兒,林朗扶著一瘸一拐的崔冰清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林琳瞪著副駕駛的座位瞪得眼都紅了,目光鐳射一樣的利,都能把車子給點著。
“林朗!我打電話你不來,她打電話你的飯局就沒了?”
“叫我姨夫。”
“放屁!魏曉天活著的時候我都沒叫過她一聲姨,你不過是她留下來鰥夫,憑什麼讓我叫你姨夫?”
林朗極力壓制著怒火,胸口隨著劇烈的喘息一起一伏,崔冰清勸道,“林琳,對人的稱謂變相反映了你對一個人的尊敬程度,他是你姨夫,你要注意自己的語氣。”
林琳冷笑了起來,“好啊,你們這算夫唱婦隨嗎?崔老師你說的對,不就是個稱謂嗎?叫就叫,林朗,姨夫,你們全家都是我姨夫,滿意了嗎?”
林朗皺著眉的狠狠揉了揉太陽穴,咬牙說,“你一定要這麼跟我說話嗎?知不知道你現在就像一隻受了驚的刺蝟,誰捱上你都被刺得遍體鱗傷。”
“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