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也是正常,不過聽起來不那麼舒服罷了。”
淑妃見我不急,連忙道:“娘娘不可這般想,流言四起,對誰都不好。”
傍晚時候,劉東急忙走一遭御清殿,而後鳳御煊急急跟著回了蘭宸宮,我躺在床上,許紹給我把脈,旁邊淑妃臉色焦急,頗為憂慮。
鳳御煊探目,臉色蒼白:“宸妃如何了?”
“回皇上,宸妃娘娘這是血漏之症,似乎情緒有些不穩,好生安養,切勿操勞,等到過了前三個月就會穩定多了。”
“蓅姜。”
鳳御煊輕喚,我始終沒有睜眼,只聞淑妃啜啜道:“皇上,臣妾該死。”
“你如何了?”
“臣妾看望娘娘時候,無意間提到一些傳聞,誰知”
“荒唐,平日裡閉緊嘴巴,休要做些無聊之事,下次再有這般人云亦云,朕絕不輕饒。”
原來他都知曉,後宮之事也在他掌握之中,這般流傳想必早就傳到他耳朵之中,現下只是一個小把戲罷了,我且不同她較真。不過若是她再不肯安分,我自然不會手下留情,別說一個兵部尚書和一個皇二子,就是十個皇二子,我亦不會放在眼裡。只望這一胎再添一子,才最保險。
謀逆
因為體虛孱弱,孕期的前三個月我基本上不曾離開過床,靜養對於我,像是細水長流的積累,情況並不見十分好轉。鳳御煊每日都來,只要他可抽得出時間,便一定會過來陪我。
而懷森去書房讀書的事便交給他直接教管,雖說懷森與我盡如血親母子,可畢竟不是,若是我言語行為有了過激,便是鳳御煊不做多想,他日懷森知曉自己身世,從前那些過激,便是最尖銳的利器,我們之間的那層關係也會被刺得破爛不堪。思及此,我還是略有擔心。
“娘娘,上次您讓奴才打聽的事情,奴才問到了,正是娘娘當初猜測的那般,並無二致。”
我醒神,放下手中錦冊,撩眼看他:“猜他有何難,人與人之間,本就是如此,要麼踩他人墊腳,要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