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然最近有點不太平,
按理說春天才是發情的好季節,奈何春天已過,還是有采花賊餘意未盡的幹著喪盡天良的勾當,
不過說來也怪,這別的採花賊,採的都是大姑娘小媳婦,這個採花賊反倒獨樹一幟,竟只採俊秀小公子們的呃呃,菊花,,
一時間,嘉然城中長相稍有姿色的男人們人心惶惶,生怕一個不留神,就被人爆了脆弱的小菊花,
失節事小,面子事大啊,說出去還讓不讓人討老婆了,,
楚橋飛一得到這訊息就樂了,第一時間就充分表現出對這件案子的濃厚興趣,他把南風送到楚江樓讓兩位好兄弟好生照看著,以免自己先後院起火,那就得不償失了,隨後獨自前往案發現場,尋找蛛絲馬跡,
南風已經習慣,也知道他出門在外時身邊總會跟著幾個暗中保護的人,便放心的在楚江樓偽裝小二,閒不住的上菜倒茶,擦桌子掃地,和客人聊天打屁,
麥苗見怪不怪,由他去折騰,只到飯點時才叫他,順便囑咐幾句別玩的太累云云
過了五六天,楚橋飛讓人送信來說明日晚上就能到家,過來接南風回去,
照這樣看來,案子已經破了,嚯,他們橋哥真是愈來愈厲害了啊,
收了信,艾葉豬眼珠一轉,叫住正收拾完櫃檯溜達著要走的麥苗:
“嘿,苗子,”
“咋了,”麥苗奇怪的瞄他一眼,順口道:“又想讓我幫你幹什麼啊豬大爺,”
“你丫一天不捱揍皮癢是不是,”艾葉豬唬人的揚了揚鐵拳,隨後奸奸一笑,沉吟道:“橋哥的生日快到了哦”
“所以,”往年每個人過生日無非就是大家聚在一起吃一頓喝一頓感慨一頓互揭瘡疤一頓,今年要玩什麼新花樣嗎,
“所以”意有所指的往樓上瞥了一眼,他眼神愈發猥瑣,“今年,我們要給橋哥一個天大的驚喜”
樓上的雅間有可供客人休憩的舒適軟塌,此時在其中一間,鮮嫩可口的獵物,正渾然不覺自己將成為別人盤中餐的呼呼大睡,
楚橋飛按時歸來,踩著一地華光踏入楚江樓,對某人,真是幾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苗子,”他邊喊邊不住的四處搜尋,“南風呢,”
“咦,橋哥,你怎麼來這兒了,”麥苗見他進門,就是一愣,
對方擰眉:“我不是早就來信說了,我要來這兒接南風回去的麼,人呢,”
“人我先前派人去找你,想跟你說一聲,南風自己先回家了,你洠�齙剿�穡��
“誰,洠�齙槳。�蓿�沂淺�〉闌貋淼模�蝗蛔嘰舐坊掛�硇┎拍艿劍��
“怪不得”
“對了,你還記得今兒是什麼日子嗎,”楚橋飛本欲急著離開,但走到大門口,忽又想起什麼,遂轉身詢問,
麥苗摸摸頭,裝傻:“什麼日子,我不知道啊,是什麼節日嗎,”
“不”楚橋飛略有失望,“罷了,我先走了,”等下再在家擺桌宴席派人來叫他去吧,
等他身影漸遠,麥苗才收起一臉無辜的表情,內心為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而雀躍不已,
等橋哥回家,看到自己的床上,躺著個衣襟大敞,誘人**,滿面紅暈,雙目含春的人,而那人好死不死,還是自己整整愛慕了十年的人,試問,身為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他還能把持的住嗎,
咔咔,仰天無聲大笑三百遍,麥苗抖著腿使勁兒得瑟:橋哥啊橋哥,今晚,你就好好享受吧,
唉有他們這麼貼心的兄弟,真是橋哥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而此時,在晚飯中毫無所覺的吃下混有特殊藥物食物的南風,的的確確正躺在床上醉生夢死,
可第一個發現他這般模樣,且把持不住的,並非楚橋飛,而是
一位不速之客,
雅緻房間中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從狹隘的老鼠洞中滾出一個球球,
只見那小小的球球甫一出洞,就吹氣球般,越變越大,還伴著噼裡啪啦骨頭作響的滲人聲,
少頃,
“他孃的,以為區區牢房就能鎖住老子,笑話,老子的縮骨功那是白練的嗎,”
要不是那男人天神降臨般領著官府的人端了他的老巢,他至於逃的這麼狼狽,這麼多天都不敢見天日嗎,
嘶,,話說回來,那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就那麼神通廣大找到神龍見首不見尾頂頂有名從不失手謹慎做事天衣無縫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