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解,費解,
越獄成功的採花賊坐在地上,吾日三省吾身的努力思考著自己是不是粗心大意的留下了什麼罪證所以才釀成大錯,一陣極低極低的**,卻在此時傳入耳朵,
嗯,什麼聲音,
他抬頭環顧一週,這才發現原來是逃到了別人家裡來,房間裡只亮著一盞昏黃的油燈,懸掛在屋頂四角的大顆夜明珠,被人刻意摘下,在不甚清晰的視野中,營造出朦朧曖昧的氣氛,
他虎軀一震,輕手輕腳的從地上爬起,鬼鬼祟祟向著聲音發出的地方踮去,
只一眼,就差點讓他鼻血狂噴,失血而亡,
只見,寬敞的大床上,罩著一層半透明的白紗,隨著從微敞的窗戶偷溜進來的風,悠然浮動,
而白紗之中,則躺著一個人,那人衣衫凌亂,面頰緋紅,半開半闔的半圓眼眸,閃爍著星星點點的碎光,似一汪淺溪,又似收容了漫天的星子,讓人忍不住淪陷其中,
現下,他正難受的低低粗喘著,雖耐力極好的洠в衼砘毓齠���前胝詘胙詰難┌濁�澹�涯筒潿�乃�齲�繅炎愎徊苫ㄔ艨謁�畢氯�С吡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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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花,他是老手,見過的花多了,自是心中有了自己標準下的‘ 花中第一流’,可今日見了這小傢伙,什麼花中第一流,全然拋到腦後,眼裡心裡,只盛的下帳中被慾望所折磨的小尤物,
對,小尤物,
他為這個詞感到興奮不已,有句話真是說得好:禍兮福兮所倚,福兮禍之所伏,他這次算是因禍得福,老天真是厚待他哪,
如果每次倒黴後都能碰到這樣令人血脈噴張的尤物,那他就算天天倒黴也甘之如飴啊,
正文 【162】 該是碰觸你全部的時候了
白色紗帳被掀開,朦朧美景清晰的呈現在眼前。
他跪伏床沿,用著近乎虔誠的姿勢,顫抖著伸出手,隔空描繪著少年青澀誘人的身體線條。
“好美”
用力嚥了口口水,他微低下頭,試探著想要擷取那被貝齒緊咬的柔嫩唇瓣。
忽的——一道巨力自後領襲來,他反抗不及,狼狽後仰著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誰”
話未出口,眼前一黑,菱角分明的影子投射在急劇放大的瞳孔中,然後——這就成為他暈死前最後的景象了。
喘著粗氣扔掉圓凳,楚橋飛猶不解恨的在採花賊的老二上狠跺幾腳,相信若手邊有把菜刀,他一定毫不猶豫送對方的老二上西天。
一路緊趕慢趕,心心念念都是趕快見到心上人,一解幾日來的相思之苦,沒成想開啟房門,看到的竟是這般讓他怒氣爆棚的場面。
混賬!那票保鏢是吃屎的嗎!!!
自己若晚來一步,那這本該呆在牢裡的採花賊,一定會成為自己有生以來,親手殺過的第二人吧!
看也不看倒黴採花賊身下逐漸漫溢開來的濃稠暗紅,他一個箭步衝上前,撩開床帳,檢視南風的情況。
“南風?南風!你有沒有怎麼樣,那個混蛋碰過你哪裡,啊?”
著急的拍打著對方滾燙的面頰,正處於水深火熱中的人兒,卻被他從外頭沾染的冷氣所吸引,小動物一般抓著他的腕子直蹭。
嘶——他狠狠倒抽一口冷氣。
方才因只擔心南風的情況怎樣而不曾注意,現下凝眸一看,半壁春光就這麼大大咧咧的橫陳在他眼皮子底下,觸手可摸的距離,令他神情一滯,心跳不受控制的造反起來。
怎、怎麼會這樣
這樣的惑人,這樣的嫵媚
是幻覺嗎?
或許嫵媚這個詞,用在男人身上總覺有些奇怪,可是,原諒他吧,此時停止運轉的大腦實在想不出更恰當的語詞了。
“南、南風”他結結巴巴的輕喚,“你、你這是”
甜膩的暖香縈繞不去,微啟的兩片薄唇中不時吐出熱燙溼潤的氣息,那人聽到有人叫他,花了一點時間定焦之後,才緩緩露出一抹傻笑:“原來,是橋飛啊”
軟軟糯糯的聲調,無意中攜了些許撒嬌的意味,在此時聽來,分外撩撥人的心神。
“嗯,是我”他不自覺的把聲音放的更輕更柔,幾乎到了呢喃的地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