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麼樣?”男人波瀾不驚的眸裡滿是驚惶和焦急,他撥開來不及退開的家丁,躺在地上的人頓時顯露出來,面容慘白,渾身溼淋淋的,在地上泅了一大攤水漬,髮絲凌亂的貼在臉上,狼狽至極。
“少爺請節哀,人沒救了。”
“不可能!!!”
歇斯底里的一聲大吼讓在場的幾個人都呆若木雞,楚橋飛放開南風的胳膊,胡亂抹了把不受控制流淌而出的淚水,氣勢洶洶的大踏步上前,渾身顫抖著跪在阿巷的屍體身邊,忽然擂起拳頭用力的捶擊著他的胸口,邊哭邊喊:“你給我醒來!你醒來啊!你信不信我把茵兒嫁給別的男人,你信不信!你信不信!!!”
南風學過點溺水之後搶救的知識,就是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他默默地走過去,先兩手交錯,摁在阿巷的胸膛上,一下下的用力,沒有效果,之後又俯下身子做人工呼吸,做到他自己缺氧頭暈,還是不行。
楚橋飛被他奇怪的舉動弄呆了,一時也忘了哭泣,只愣愣的看著他,如同看著一根救命稻草。
然,救命稻草卻將他最後一點奢望也給泯滅了。
楚橋飛癟著嘴,最終還是沒忍住,伏在阿巷的身上,嚎啕大哭,像個無助的孩子一般。
縱使他和阿巷沒多深交情,還是被這份深厚的情意所感動,南風吸吸鼻子,硬把即要溢位眼眶的淚水給憋了回去。
他斜睨著失魂落魄扶著廊柱的男人,冷聲喝問:“你囚禁他?”
離著這兒不遠的一扇木窗,明顯有被砸開的痕跡,釘在木窗外的幾根木條斷的斷,裂的裂,已經說明了一切。
“是又如何?”男人不知悔改的反問,“我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只要他乖乖的,我會讓他錦衣玉食、榮華富貴的過完下半輩子”
“誰TM稀罕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