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南笑了笑,“應該的。”
胖子頓了一下接著道,“ 農民的所得不多,但負擔卻很重。我所去的那個鄉,田畝負擔為20元/畝,人頭負擔10—40元/人,一家五口種地8畝全年經濟負擔250—300元。天知道他們一年才能掙多少。我聽農民反映,在他們那裡即使是在去年百年不遇的大旱災下,農民每人也繳納了15元的稅費,其他的雜七亂八的收費還不在數內,什麼統籌提留、多如牛毛,還有打白條的現象嚴重的很,有的白條日期是幾年前的。鄉里的兵兵卒卒們三天五頭的跟農民要錢也是貫例。農民很苦但卻養活著一批很“幸福”的人,鄉幹部,村書記們的生活很美滿,就連鄉里的小幹事也有摩托車騎,據說每年還會補貼很多的跑路費!他們還告訴我‘80年代之初,一個鄉的財政供養人口不過“八大員”,到80年代中期,鄉財政編制大約30人左右,而現在卻上升到100人。這100多人要吃香喝辣,農民怎麼能受得了。今年他們鄉吃稅費的幹部已經有120人了。’並且這種增長的勢頭無法得到控制農民怎麼受得了!‘基層組織不斷膨漲成了農民很苦的另一個重要因素。農民們真的很苦,只要看到那一張張黑瘦皺癟的臉,人都有惻隱之心,就由不得產生同情,只要看到他們過日子的艱苦,就不得不產生擔憂,國民經濟基礎的經營者竟然貧苦至此,農民可是有8億的。”
葉老四苦笑,“國家真的很窮,哪裡都要錢。”
胖子點頭道,“這個我明白,百廢待興,幹啥不要錢。”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