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一些玩具,自然是不哭不鬧。而且還有大寶、二丫表演,玩兒的不亦樂乎。
方默南接續教他們兩個基本功,不現在應該是三個了算上邱蓮。既然是武術的基本功,那麼誰都能練習,邱蓮畢竟是大人了,掌握的很快,但動作卻沒有那麼標準。所以成人也是有優點就有缺點,因為她的身體沒有那麼的柔軟,還得苦練一段時間,期間腰痠背痛腿抽筋,自然難免,方默南交給她簡單的按摩方式,每晚睡前在床上給自己按摩一下,第二天不至於深呼吸都感覺腹部痠疼。
“南南,在哪呢!”老爸在客廳內喊道,“漢東!坐。”雷漢東坐在沙發上,第一次走進這裡心裡咂舌不已啊!真漂亮,臉上卻不動聲色,細細打量。人家書記有海外關係也就釋然了,也是那次書記被抓,他們這些內部小部分人才知道,當時人家大方的捐出了那麼多錢,修路。不然雲縣的這些通村公路能是全省最好的,修到了各個村口,也為雲縣高速發展插上了翅膀,要想富,先修路之說果然正確。
“喝茶,自己倒。”老爸起身往練功房走去,剛走幾步路,就看見方默南走了過來。
“書記,這麼早叫我過來有啥事?”雷漢東見他們父女倆坐下著急地問道。
“漢東,別急,讓我女兒給你把把脈。”老爸笑著又道,“我女兒是個醫生!”
“這個我知道,她有很多證書的嘛!”雷漢東笑道,“祁三那小子跑的快,不然老子非拆了他不可,敢在這裡撒野!”覺得自己說話有些粗魯,他趕緊起身給自己倒了杯茶,哆了一口,“那小子現在被他叔給發配到鄉下衛生所了。”
“鄉下衛生所,那村民不是要倒黴了。”方默南微蹙著眉頭不悅道。
“這個不會,祁三那小子,現在老實了,除非他想一輩子呆在鄉下。”雷漢東看出她不放心,“這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還真保不齊,我打聲招呼,讓人看著點兒。”
老爸微微頷首,“這樣也好!那漢東現在可以把脈了吧!”
雷漢東只得放下手裡的茶杯,“好吧,那就請方醫生為我把把脈。”
老爸看出他的遲疑,安撫道,“放心,我女兒醫術很不錯的。”
“呵呵”雷漢東一臉的乾笑,伸出胳膊放在茶几上。
方默南起身,靠近雷漢東坐了下來,伸出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瞭解一下身體的情況,肯定沒有壞處,有病治病,沒病防身。”
雷漢東不說話,只見她白皙的手指,搭在自己黝黑手腕上,那麼的黑白分明。
三分鐘後,方默南收起架勢,跟她所看到的一樣,保險起見還是把脈瞭解的詳細,道:“雷伯伯的身體非常好,很健康,充滿了活力,但身上有一處老傷,發作起來會比較痛苦,這個傷,應該有六年左右。”
雷漢東心裡一驚,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他端起茶杯,藉以掩飾他有些發抖的手,又想了想,抬眼道:“那您說說我哪病了。”
方默南微微一笑,不以為意,沒想到此人看著粗,心思卻如此的細膩、謹慎。“受傷的位置應該在第16和第17塊脊椎骨之間。”方默南說話的時候,人已經走到雷漢東的身後,伸手在他背後的一個位置上輕輕一按,“就是這裡!應該是背部被鈍器重擊留下的,因為當時沒有得到及時治療,從而留下了隱患。剛開始兩年裡沒有發作,到了第三年才開始發作,隱隱作痛,而到了現在發作的頻率會越來越高,痛苦的程度也會越來越劇烈。”
雷漢東被她所指的地方時,身體明顯僵了一下,隨著她話語繼而又出現吃驚表情。
“你可真能忍!”老爸說道,以前大冬天都見他汗涔涔的應該是疼痛所致,問他是總說自己熱的,火力壯的緣故。
雷漢東抱歉的笑了笑,“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身上有傷,尤其那時節衝在第一線,要是讓別人知道自己有傷,還能”他頓了一下接著道,“情況和令愛說的差不多,不過不是鈍器所擊,而是躲避敵軍炮彈時,被戰友撲倒,地上石頭所擱到的。當時實際慌忙的站起來,一看沒事就往前衝,後來也沒在意,直到兩年後第一次發病,無奈才退役的。”
“六年前,應該是老山戰役吧!”老爸雖是猜測,語氣卻相當的肯定。
“對,當時我們在老山總體上來說很順利,只是清楚敵人的闇火力點時有點麻煩,犧牲了一些人,但和上甘嶺一比就一點都不悲壯了。不過越南那邊很悲壯。”說起這個雷漢東陷入回憶,“4月28日凌晨,我軍20多個陣地同時展開收復老山、者陰山的進攻,戰鬥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