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著這一回能懂事一些,如今孟府比不得原來的張府溫府,我也真不是在嚇唬她。”
其實這番話,當初還在張府之時,溫宥娘也有說過,那時夏荷還被張老夫人罰跪了幾個時辰,只是結果到底不怎的如意。
畢竟溫氏六房比伯府中更不重規矩,下面的丫鬟偶爾還能與六太夫人對上那麼幾句。因此,便是當初到六房有些顧忌著的夏荷,後來膽子也越來越大起來,甚至比要在溫府與張府都要自在。
只是當初在張府,她不過是半唬著她,如今卻是真的寸步不得有錯了。
冬梅卻是低著頭不知在想著甚,最後抬起頭來,卻是跟溫宥娘道:“奴婢覺得夏荷妹妹膽子也大了些,可身份低了,不如王氏的陪嫁身份擺在那讓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到底這府裡規矩也重,恐怕遲早給姑娘惹事。姑娘如此,也是對夏荷妹妹好,這一點奴婢是知道的。”
溫宥娘看著冬梅,卻見得冬梅臉上的神色又變得有些慎微,卻是明白為何這般。冬梅捨棄了父母兄弟,身邊除了她便無其他依靠,不管在哪裡在何地何時,其實都與她的心境都是相當的。
便是處處謹慎,所以便是冬梅天性並不算多聰慧機智,卻也能被環境逼出些真正的智慧來的。
這樣穩妥的人,溫宥娘卻是在想,她到底是把人留在京中為好,還是帶在身邊好做事一些。
而被責罰了的夏荷,溫宥娘又覺得她並不敢將人留在孟府內院裡,不說二房的秦氏,就三房的魏氏和太姨娘,夏荷就當應承不下來。
溫宥娘罰也罰了,也少不得心疼夏荷,就對冬梅道:“她要能真懂事了也好,等會兒便你守夜罷。把化瘀的膏油給她備一份,好好跟她說一說。還有,這兩個月,就讓王氏的春娘進屋伺候吧。”
冬梅聽聞,就道:“春娘”
溫宥娘見冬梅這含糊不明的,抬眼道:“春娘怎的了?”
冬梅對春娘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