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自願在底下做一個小小的雜役婆子,此人便是褚婆子。
孫媽媽打發丫鬟過去東府給張氏送東西,順便帶了一句話:“感謝二太太為我家太太的分內事如此盡心盡力,雖然交卸了管家權還是這樣兢兢業業,實在讓奴婢佩服。”
聽聞張氏當晚就又暈了一回,自此真的生了病,東府裡日日都有大夫來來回回的行走著。
如瑾聽到了訊息,心中依然沒有什麼快感。肩上的負擔似乎是輕了些,可是心裡的沉重反而增加了似的只因為,藍澤最近興致又高了不少,聽品霞表哥興旺打探回來的訊息,說是經常在外院書房裡捧著書卷意氣風發的長吟。
興旺略微認些字,如瑾讓他留意了書卷的名字,都是一些史書。
這不禁讓如瑾更加擔憂,父親如此留意權謀之事,難道真的要參與其中?以他的手段又怎麼能夠讓人放心只可惜興旺不過是個小雜役,打聽來這些已經是很吃力了,還略微引起了外院管事的猜疑,要再想讓他做什麼基本是徒勞無功。
天氣一日熱似一日,如瑾的情緒也越發不能穩定。她覺得,這段日子似乎是重生以來最累的一段時光,就連當日和張氏母女對壘的時候也沒有這樣心力交瘁。
而偏偏,導致她這樣的人,還是她的親生父親
著人去問了一次佟秋水,也是沒有什麼眉目,佟太守這種事也不會跟女兒說起。礙於佟太守的暗中盤算,如瑾也不好再去佟府打探,只能日日在自家心焦。
這樣一直到了六月中旬的時候,藍泯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