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身邊,可是有話要說?”
賀姨娘看看床上昏睡的秦氏,欲言又止。如瑾站起身來,輕輕放下了床帳子,“姨娘跟我來。”
說著走到了外間,賀姨娘跟上,如瑾道:“有什麼話儘管說罷,是不是父親又出了什麼么蛾子,經了方才那樣的事情,還有什麼事怕我承受不住麼。”
賀姨娘勉強笑了笑,不好多說藍澤什麼,只輕聲照實說了事情:“剛才外院來了宮裡的人,傳旨讓侯爺上朝謝恩去。”
如瑾一愣:“上朝謝恩?哪天去?”
“就是今日早朝。”
如瑾這才醒悟過來,此時已經是新的一天了。卻又突然想起早朝的時辰,忙問:“難道父親已經走了?”
賀姨娘點點頭,不免回頭看一眼內室。秦氏那裡狀況不明,藍澤卻不管不顧的上朝去了,而且走時十分歡欣鼓舞的樣子,直讓人幫他檢視朝服是否妥當,冠帶是否鮮亮。這等事情連她在一旁看著也是心寒,又怎敢跟如瑾說起。
如瑾卻似並不曾在這上頭想,似乎已經是習慣了藍澤的作態,只皺眉疑惑道:“宮裡來人傳旨,怎地未曾聽到動靜?”她還記得青州宣旨的時候內院諸人是如何騷動,此時院子小,外院隔得又不遠,怎會安靜的連她都未曾察覺。
賀姨娘答道:“只是一個小內侍匆匆過來帶了口諭,說完話就走了,是以沒有驚動內院,連外院有些睡著的下人都不曉得呢。”
“姨娘當時可在一旁?是否看見那傳旨的人臉色如何?”
賀姨娘想了想,“似乎面色如常,沒見有什麼異色。”
如瑾搖搖頭,知道自己多此一問。傳旨的內侍雖不是什麼高品太監,但也需歷練一番得了上頭賞識才能接此差事,豈會讓人從臉色上揣摩出什麼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