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伯母幫他們挑。”周氏笑眯眯地打包票。
說話間她一直在暗暗觀察如瑾,但如瑾總是低著頭,她也沒有看出如瑾是否對劉景榆有意,是否曾經暗示或蠱惑過什麼。
不過,所謂防患於未然,不管有還是沒有,她都覺得自己做得很對。她希望有一個端莊賢淑的兒媳婦,而面前的這個女孩子,如果說初見時如瑾給劉景榆的解圍讓她頗覺滿意,那麼後來劉府被亂民衝擊時,如瑾展現出來的機敏的決斷和麵對血腥時的冷靜,就讓她不是那麼舒服了,她不希望兒媳太過強硬。
周氏的言語和盤算換來如瑾一句話:“不勞伯母費心。”人家是來做客的,妹妹的洗三禮上,如瑾不想和她分辨計較什麼。
恰在此時碧桃回來,腳步匆匆走到花樹旁邊,看看周氏,欲言又止。如瑾便笑:“這裡臨水,風有些冷,我送伯母回屋去罷?”
周氏該說的話都說了,遂點點頭,回明玉榭去跟秦氏等閒話。如瑾在屋裡點了個卯,出來將碧桃帶到僻靜處。
“劉家二少爺怎麼說?”
碧桃從袖中掏出一封信,“二少爺不肯和奴婢說,只讓姑娘看信。”
如瑾立刻就拆了信看,果然,言辭直白簡單,通篇都在表明心跡,並要她等他一年,待來年春節回來,他會說服父母到藍家提親。
碧桃見如瑾眉頭皺起,試探著問:“怎麼了,劉二少爺讓姑娘做什麼?”
如瑾直接將信遞給了碧桃看,又將周氏的話簡單重複一遍,碧桃立時瞪眼,跺腳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