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過去的事不提也罷,婚宴要開始了,你自便。”
李意風仰著他孔雀一般驕傲的脖子眼巴巴地目送程昔離開。
這一回他記住程昔了,丟下他兩次的人,是絕對不能被遺忘的!
至此程昔的目的已經達到,他需要網羅李意風這樣的人為他做事,李意風此人能屈能伸,骨子裡帶著點小清高,但是在圈子裡混跡的時候滑溜的養一條泥鰍似的讓人抓不住,他就是需要這樣的聰明人為他帶來更加直接有效的情報。
程昔這樣的人天生就應該在社會上面闖蕩,而不是隻是另外一個強者身邊的擺設,他這樣的性格和手段甚至比許根更加討巧,具有欺騙性的假象將是他最有力的武器。相信他假以時日必成大器,甚至是位列強者之林。
回到會場,程蓉蓉正和何榮手挽著手站在花團錦簇的舞臺上互表心意,他們的身前擺著的是十分精緻的蛋糕和層層疊起的酒杯。
程蓉蓉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小禮服,過重的妝容讓她顯出超出年齡的嫵媚和妖氣。
給賓客敬酒的時候她特意走到許根和程昔的面前,說是要好好謝謝他們兩個,要不是有他們兩個從中出力,她也找不到何榮這樣的良配。
程昔只是微笑,許根眼裡透著嘲諷。
程蓉蓉自討沒趣也就不再跟他們搭話,直到送走了大部分賓客,晚上真正的好戲才真正開場,有人提議說今晚不夠盡興,何榮在一旁陪同,只說是有什麼想玩的一定奉陪到底,反正只是訂婚,也輪不到他洞房。=_=
於是眾人就找了個地方說是要玩兩把,小賭怡情,一開始上牌桌的時候,幾位富豪都很矜持,也並不是一擲千金,但是等到玩了一會兒時候,漸漸就越玩越大,其中一個家底薄的就快要被逼出眼淚來,他的房產都已經賠了進去,他只好說:“不妨我們這把不作數,玩這麼大,傷感情。”
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哪裡在乎和他這樣的喪家之犬談感情,他們的圈子排斥這位望向一步登天擠入上層社會的暴發戶已久,正好藉機修理他何樂不為。
這時候一直在後面圍觀的許根拿過暴發戶手裡的牌,他笑道:“玩不下去多尷尬,不妨我替他繼續,只是既然他把全部身家都壓進去了,各位不賭大一點,是不是不夠意思。”
那位暴發戶在許根替他走上牌桌的時候冷眼順著臉頰流下來,直接癱在椅子上大喘氣。
程彬看到許根出來橫插一腳,就對何榮使了個眼色,“你去。”
何榮在長桌上加了個席位,既然許根和何榮都加入了牌局,那麼眾人商量就重新來一局,許根表示沒意見。
公平起見,莊家取了一副新牌,完美洗牌之後由許根倒牌,他們玩的是德州撲克,德州撲克以規則簡單但是技巧性強而風靡全球,德州撲克剛剛傳入國內,瞭解它的人還不多,但是在博彩市場裡面不難看出勢頭正盛,正以一種非常快速強勢的姿態進入市場。
眾人一看何榮和許根要玩這麼高階的牌對視了一眼,但終究還是坐住了沒說話,他們也看出來了,反正這個牌局的重點是許少兩人,他們最多是跟著做一做陪襯,玩什麼內容不重要,重要的是兩虎相鬥必有一傷,只要坐山觀虎鬥,傷不著他們就行,剩下的好說。
於是眾人各懷心思,棋牌室裡面一時間氣氛有些微妙,相比起看客的鬆弛,許根和何榮之間的張工拔弩讓人不禁膽寒。
一開始玩的幾把大家你來我往有輸有贏,漸漸的幾位富商也就放開了手叫注,眼睛都賭紅了,連呼盡興。
但是對於許根和何榮來說前面的輸贏不管,不過都是不成氣候地試探,誰也沒有拿出真本事。
——更何況,有時候輸贏也不是全靠本事,還需要那麼點運氣不是。
在發牌之前何榮忽然說道:“今天難得許少跟我們玩一把,不讓許少出點血我們這些小蝦米怎麼甘心。”
許根很爽快,“可以,你想要什麼。”
“我知道許少的公司一直在跟我們競標一座礦山,大家都知道礦產是好東西,但是許少這麼強勢的對手面前我們難免沒什麼勝算,所以我的提議很簡單,要是許少輸了就請退出競標。”
“可以。”但是許根絕不會答應的這麼輕易,“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何榮盯著許根。
許根微微一笑,“我賭你今天有沒有命離開這裡。”
聽到這話,何榮反而笑了,許根還在喝奶的時候他已經出來混了,他就不信會折在這個年輕人手上。要他的命?有膽量的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