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來。
不過他也是個硬茬,他不顧程彬給他的眼色,冷笑道:“既然我這條賤命都豁出去了,那麼我要許少是不是可以再抬抬價呢,一條命換一座山,礦產什麼的都是死物,我死了也不能甘心呀是不是。”
許根看著他看了半天,然後才面無表情地說道:“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金貴了?”
何榮臉色大變。
許根話鋒一轉,“不過沒關係。”他把自己的右手擱到桌面上,翹了一下嘴角,“輸了我這隻手給你怎樣。”
程昔在一邊猛然站起來,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超出他們的計劃之外了。
邵文釗這時候在他的身後拉住他,對他搖搖頭。
那邊程彬也有點坐不住,他站在風口浪尖上面也有不少年,但是還沒見過為了爭一口賭命的,這未免玩得太大!
邵文釗叼了根菸走出去,程昔過了一會兒也跟著出門。
他們兩個找了個僻靜無人的地方等下來,角落裡頭光線極暗,程昔只能看清邵文釗手裡頭的煙明明滅滅。
程昔說:“我們事先說好只要把礦山送到程家嘴邊上就可以了,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邵文釗捏了一把程昔的肩,“許根沒有把握的事情不會去做,不放心你就回去看著。”
程昔愣了一下,即使他心裡頭氣許根氣得要死,但是在關鍵時候真的要為許根急得火燒眉毛的,還是他。
程昔抿嘴,扭頭就往回走,邵文釗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
許根找人拿來了一份礦山的報告書和競標檔案,放在手邊上,又遞上一份關於賭注的宣告,兩人按了手印。其實這種宣告是沒有法律效應可言的,但是空口無憑,白紙黑字在座的也算是個見證。
莊家給牌桌上的每一位發了兩張底牌,按照莊家左手起順時針方向開始下盲注和小盲注。桌上是三張已經翻出來的公共牌,許根看了眼手裡的牌,運氣還不錯是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