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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出來了吧?你可別忘了,自打你進了爺的府,這吃穿用度什麼的,爺可從來都沒虧待過你!哼,爺現在也懶得跟你計較這些!”他悻悻的道,“爺現在還有事兒要忙,給我出去!”他頓了頓,吩咐道,“還有,別忘了今兒晚上過來侍寢!”
我胸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憤怒的瞪著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自己強忍下百般委屈,忍辱含羞的對他逢迎討好,像個淫蕩的妓女般滿足他的獸慾,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能讓自己早些熬出頭,讓他替自己晉位請封嗎?既然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出頭的那一天,那為什麼還要繼續討好他?我抹去辛酸和不甘的淚水,冷冷的道:“今天我身體不舒服,不能來侍寢,反正你這兒多的是女人,讓別的女人來伺候你吧!”
“你說什麼?”他眯起虎目,兇狠的瞪著我,“你這臭婊子居然敢忤逆我?有種你跟老子再說一遍!”
我挺起胸膛,沒有絲毫的怯意,將這番話響亮的再次說了一遍,“啪!”他高高的揚起手,重重的甩了我一記耳刮子,打得我眼前金星直冒,踉蹌的摔倒在地,一股腥甜的液體緩緩自我的嘴角流出。
“不識抬舉的賤貨!老子讓你過來伺候是瞧得起你,他孃的一個臭婊子居然敢跟爺擺譜,不想伺候爺,哼,敢頂撞爺跟爺頂嘴,你這死娼婦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爺今兒就好好兒的教訓教訓你這個不懂規矩的賤人”他邊高聲怒罵著,邊對我拳打腳踢,就當我是他跟前使喚的丫頭般,沒有絲毫的憐惜。
隨後他一把揪住我的頭髮,像抓小雞似的將我朝一旁的軟榻上一扔,隨即壓了上來,“嘶——”三兩下就撕破我的衣裳,兇暴的強佔了我,我使出全身的氣力,拼命的掙扎、反抗,大聲尖叫著:“你放開我,不許碰我!”
“不許碰你?嗤——真是天大的笑話!”他勾起嘴角,涼涼的譏諷道,“你當自個兒是三貞九烈的貞女節婦還是沒開過苞的處子哪?告訴你,你是爺的女人,爺想啥時候上你就啥時候上你,不要臉的賤貨,他孃的就是欠揍、欠操!”說罷,他邊粗暴的糟蹋我,邊毫無憐惜的將我那柔嫩滑膩的凝脂肌膚用力的又掐又擰,痛得我不住發出悽慘的呻吟,雖然自己被這頭卑劣無恥的禽獸兇殘的蹂躪著,可我仍然倔強的咬緊牙關,怎麼也不肯向他服軟,開口跟他討饒。
青玥 (完)
“滾,免得你這就愛招蜂引蝶的騷臭娘們弄髒了爺的地兒!”胤禔將我狠狠的蹂躪一番後,沒有絲毫的憐惜,把我猛的一腳踹下軟榻。
我光著身子奄奄的摔倒在冰涼的青磚地上,頓覺一股刺骨的寒意,被他剛才那番兇狠粗暴的淫辱過後,只覺得全身每寸肌膚、每根骨頭都在疼,不住的顫抖,說不出究竟是冷還是痛。
“爺可向來不喜歡為難別人!”他大踏步走過來,一把揪住我凌亂的青絲,惡狠狠的道,“既然你不喜歡做爺的女人,那就給爺當個通房丫頭使喚吧!哼,不識抬舉的賤貨!”
就這樣,我因為頂撞了胤禔把他給徹底惹惱了,被他由妾降為了通房丫頭,每天都得在他那如酷暑烈日般的威嚴和別人那如嚴寒冰霜般的冷眼中艱難的過活,不僅得起早摸黑辛苦的做著自己從未做過的粗活,還得不時忍受胤禔的打罵和淫威,而他的那些福晉和妾室們更是以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我,時常還用那比刀子還尖利刻薄的話語羞辱我!
這日,大福晉在府中辦賞菊遊園會,宴請許多皇子和宗親的福晉們過府來玩,我端著盤精美的茶點正預備送去花廳,經過花園的時候,忽然看見遠處有一抹嫋娜的鵝黃身影朝這裡婷婷的走來,我眼尖的認出她正是自己這輩子最為痛恨的人——董鄂·宛如!我知道她早已嫁給胤禟,成為九福晉,這個我曾經夢寐以求的身份,她今天也來了?忽然想起自己現在粗使丫頭的低賤身份,惟恐被她瞧見自己現在這副落魄的模樣,那她還不得意的笑死,慌忙閃躲到一旁。
我見她獨自站在花園中賞菊,便悄悄探出頭細打量著她,她穿了件雅緻的鵝黃軟綢旗裝,做工精細剪裁得體,頭上梳著如雲般精美的髮髻,插滿了華美貴重的首飾,尤其是她頭上戴著的那對赤金鑲東珠的簪子,打造得極為精巧,那鳳凰嘴中銜著的珠串約有半尺來長,每顆東珠都圓潤飽滿、瑩然生光,且皆有蓮子般大小;還有她脖上戴著的那隻赤金鑲東珠項圈,嘖嘖,上頭鑲的那顆珠子就更大了,足有鵪鶉蛋那麼大,真漂亮呢!還有耳墜子、鐲子、戒指映襯得她雍容華貴、優雅氣派極了!
我再細細的打量著她的容貌,白皙秀美的面龐上略施過粉黛,兩道彎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