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地孫銘言,說道:“不上帳冊的股子,難道可以光明正大地拿出來打官司?”
孫銘言盯著李瑾瑜那張可惡的秀美面容,說道:“李四公子,難道你真地敢把長公主與老相爺的股子吃掉?”
李瑾瑜站了起來,微微偏頭,想了一會兒後溫和笑著說道:“如果我不敢吃,我今天來做什麼?”
孫園一座清幽的小院內,孫銘言孤單地坐在書桌前,他的面容已經沒有什麼光澤,就像是被熬幹了油脂的銅燈,說不出的憔悴。今日下午,孫靜卿已經憑恃著手中佔據的股子,把他從孫家主人的位置上趕了下來,同時在郴州路與監察院的雙重公證或者說是監視下,所有的帳冊已經被封存,園內所有的人手被統統換了一遍。
一直隱忍了一年的孫家前代主人孫銘言,此時甚至根本無法將自己的命令傳出去,雖然只有半天時間,他知道,一旦陷入這種情況,自己被孫家的人們、郴州的人們遺忘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為什麼李瑾瑜敢這樣做。”這位老爺子百思不得其解,額頭上深深的皺紋裡夾著死灰一般的顏色,喃喃自言自語道:“長公主會幫我的。”
“你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