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3 / 4)

麼,那個小姐是否知道我的孃親下落?”這才是重點。

連錚懸浮著湊近,低下身來,面容上籠罩著一層淡淡光華,恍如傾瀉的溫柔月光,只是神情鄭重嚴肅,配合他扶手抬袖的姿勢,顯得猶如天神降臨,蒼白的嘴唇一開一合,“你我都知道你是怎麼來的,雖然我從未去過那個世界,所以在這個世界,你的孃親並非你真正的母親。”

“這個我知道啊”,李瑾瑜道:“但是前幾天有人告訴我,他曾經在一個地方見到過一個和我長得相像的女子,按照年齡來算可以做我娘了。”

李瑾瑜的腦中浮現出公子越臨行前特意轉告的一番話,“我雖是個城主,但更多的也是一個商人,前些年喬裝出去做生意的時候,曾在一處見到一個和你很相像的女子,按照年齡來算,足可以做你的孃親,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派人去打探打探此女子的底細。”

李瑾瑜仰起頭,眼中閃爍著捉摸不定的光,連錚覺得這樣的眼神有些熟悉,他曾經在小姐的眼中也看到過,“師父,這些年來我從未在功法以外的問題上請教過你,但是這一次我想請那個從未謀面的小姐幫忙,測算看看我的孃親是否活著,在哪裡,我我想去見見她。”

是的,長久以來,她其實一直想去見見她,見見這個孃親,在剛剛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猛地一痛,似是被千萬道鎖鏈同時向四面八方撕扯的痛楚,她想起初來這個世界時睡袍上所沾的血跡,當年之事必定另有隱情。

連錚點點頭應允,“不過當務之急你必須要將仙道的前面三章練好,這三章是基礎。”

練習完畢之後,李瑾瑜回到竹林精舍那裡,忽然覺得今天的氣氛似乎有些怪異,到底是哪裡怪呢她走進院子四顧,猛然想起:今天先生沒有擺弄他那些亂七八糟的礦石、鐵器之類的東西,偌大的清幽庭院太安靜了。

“先生?”李瑾瑜向屋內走去,還未轉身,便見小溪之上的快哉亭中,坐著先生李潛和劉伯彥大人,二人見李瑾瑜走進,不約而同地望過來。

神色似乎很是莊重嚴肅?

李瑾瑜滿腹狐疑,剛剛踏上快哉亭,先生衝她招手,“來,過來,坐到我身邊來。”李瑾瑜像往常一樣跳上石臺,右手搭上先生的肩膀,這樣的動作本事自年少時代就養成的習慣,然而落在旁人眼裡卻是親暱無比,“先生,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麼嚴肅?”

劉大人放下一直把玩的茶盞,“瑾瑜啊,你也大了不少了,以後斷不可再有這等親暱之態,你終究要長大,難道要依賴舒夜兄一輩子?”

難道兩人合夥來給自己上思想品德課?“誰說我要依靠先生一輩子的?人這輩子當然只能靠自己嘛。”

“咳咳,以後怕是不可再叫先生了”,劉伯彥站起身,優哉遊哉地拿起一盤魚食,“要叫七叔,咳,帝都有信,瑾瑜小哥你不日即將啟程,回到帝都的家中。”

“什麼?”李瑾瑜愣住,手中的一枚荔枝啪地一聲落在地上。

先生臉色漠然如玉,“家書和這封詔書今晨一起送到,你不在,我便替你接了。你大哥李輝譽在信中說你確實是李家的後代,想必輝譽在以往的書信往來中也有所提及,你們李家是個武學世家,已有十八位男兒長眠於戰場,除了輝譽,你的那兩位哥哥都是不願進入軍隊的主兒,所以,你是他們的希望了。”

李瑾瑜木木地看著先生一開一合的嘴唇,起初只能看到先生的嘴型在動卻聽不到聲音,她突然感到心在一分一寸地涼下去,血液似乎凍結,帶來徹骨的寒冷:怎麼,先生說話怎麼會是這樣的語氣,他迫不及待地想甩掉她這個包袱嗎,好過他自己的逍遙日子,李瑾瑜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只是看到先生那張淡漠的臉,那種熟悉的恐懼和蒼茫的孤獨感再次鋪天蓋地而來。

“詔書任命你為留香苑的總管,和帝都的總兵參贊,從詔書抵達之日起,即刻啟程,不得有半刻延誤。”李潛語畢,自顧自地喝茶。

李瑾瑜站起身,問一邊正在餵魚食的劉伯彥,“劉大人,不知這總兵參贊還有這總管是什麼官銜?怎麼我聽著這留香苑倒像是民間的機構,不像是朝廷的政府部門?”

“留香苑起初確實是民間專門製毒用毒的機構,是那個陶勝手下最為神秘的暗殺部門,自從陶勝有了實權,留香苑漸漸開始為皇家效力,名義上為民間機構,實際上自成一個小朝廷。”

劉伯彥看了一眼端坐在石桌旁的李潛,輕嘆道:“此外,帝都的總兵參贊是你們李家的權力所在,這個官銜應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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