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拿回國公爵,告慰父親在天之靈後,你才敢去尋死!”
他狠狠的看著杜燕婉,看到她撲進了杜老夫人懷裡放聲大哭,這才板著臉對岑三娘道:“明天崔家會來人商量議程,既然要嫁,定要嫁得風風光光!”
岑三娘打了個寒戰。她從來沒看到過杜燕綏發火,陌生的讓她不敢相信。
“我去外院看看。”杜燕綏說完轉身走了。
“祖母!”杜燕婉哭得渾身抽搐。
岑三娘訕訕的看著她,她萬沒想到,杜燕綏竟是什麼辦法都沒想,直接拿杜燕婉當投名狀,和皇后達成了協議。
望著杜燕婉投來的眼神,岑三娘真是一刻鐘都呆不下去了。行了禮匆匆離開了正氣堂。
杜老夫人摟著杜燕婉,神情卻不見多麼悲悽,柔聲哄著她:“燕婉,算是祖母求你。為了你哥,為了杜家,嫁吧!崔家大郎小時候就玉雪可愛,又是崔氏寄以厚望的宗子。嫁到崔家,咱家算是高攀了。”
杜燕婉抱著她放聲大哭,哭了會兒抹了淚惡狠狠的說道:“祖母,你放心,我不恨哥哥。我嫁!如果崔家不把爵位給咱家弄回來。我就燒了他家的房子!叫他家雞犬不寧!”
釜底抽薪
杜燕綏一直忙到深夜才回歸燕居。
岑三娘起得早,折騰一整天早等出呵欠來了。換了中衣和睡褲,靠著床板看書。見杜燕綏終於回來,她一下子精神了,跳下床迎了過去。
杜燕綏邊換衣裳邊道:“守著打了杜知恩十五軍棍,跟著胡鬧的侍衛打了十軍棍。原本是罰多一倍,念著府裡最近要辦喜事,減半記帳上了。下次再不聽令,合一塊打。”
“你真的和皇后達成協議,忠心於她?”岑三娘不信。
杜燕綏去了淨房:“崔家大郎又不是歪瓜裂棗。清河崔氏的宗子,開國侯府的長公子,人才相貌,哪點配不上燕婉?加上娘娘賜婚何等榮耀,又許諾幫我拿回國公爵。不答應就是傻子!”
岑三娘氣極,掀了簾子跟著走了進去:“杜燕綏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杜燕綏已脫了外裳,伸手就摟住了她的腰:“怎麼,想和我一起洗?”
“鬼才想和你一起洗!杜燕綏你別不正經!”岑三娘用力推他。
身體一輕,被他打橫抱了起來扔進了澡桶裡。
岑三娘嗆了口水,攀著木桶邊站起身。杜燕綏輕輕一推,將她又推了回去。氣得岑三娘用手拍水:“你幹嘛?!”
杜燕綏一腳邁進桶裡:“三娘,我有話和你說。”
岑三娘呆了呆,杜燕綏將她拉進了懷裡。他靠在澡桶壁上,從身後環著她,頭擱在了她肩上:“你記著,崔家議親,雖然想趕日子,但儀程也少不得。定禮彩禮一樣都馬虎不得。燕婉不能嫁的委屈。”
“你,你,你就要和我說這個!”岑三娘大怒,用力掙扎著想起身。
杜燕綏輕聲說道:“我會騰出時間來籌辦婚事,要頂了曹將軍的班,和他換幾天假,以後幾天回不了府。家裡的事就教給你了。”
岑三娘用力去掰他的手,杜燕綏咬著她的耳朵輕輕**著:“三娘”
她身體一軟,想要集中注意力和他理論。杜燕綏靈活的親吻著她,手伸進了她懷裡,輕輕捏弄著她的胸。
“你別想糊弄我!”岑三娘氣要要命,嘴裡說出的話柔媚的讓她自己聽了都覺得沒有半點威攝力。
“又有好些天見不著你了。”杜燕綏呢喃自語,“過不了幾日便是端五節了,那一年跟在王爺身邊瞧見了你。三娘,你穿茜紅衣衫真美”
那年端午,三房老太太帶了全家女眷出府觀競舸,在聚仙樓吃飯,看火龍舞。她穿著最好的夏衣料子做的衫裙,被擠出了人群,獨自看著漫天金花銀雨從天際灑落下來
身下一緊,他就進來了。岑三娘嚶嚀一聲回了神。她不知何時被他抱起轉過了身,面對面坐在了他身上。杜燕綏望著她,嘴唇微啟,緩緩的呼吸。
淨房點著的羊角燈散發著暈黃的光,照在他臉上。他的眼神裡沉澱著讓她看不透的心事。水氣撲上他的眉,濡溼的,黑亮的,像書法漂亮的一撇。
杜燕綏低頭吻上了她的胸,隔著薄薄的衣料輕輕的吻著,臉在胸前摩挲著。
岑三娘捉住了他的肩,下面腫漲著,讓她有點不適。她抬起頭看著屋頂的承塵,想驅開他帶來的異樣感覺,吸了口氣:“我不信你為了”
杜燕綏用力一撞,岑三孃的話就卡在了嘴邊。那種緊窒讓她情不自禁的張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