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的時間就在這幾天,她還要準備準備,絕不能輸。
女皇舉行比賽選出了出使北堂的人選確定了是花莫冰之後,滿朝譁然,真沒想到會是花莫冰。
而這一訊息,自然也是傳遍了整個曼陀羅國。
曼陀羅國二殿下花莫冰出使北堂被定在了三天之後,而這些日子裡,身在閻羅門的花無心,也開始準備動身起程北堂。
北堂國,以男子為尊,女子為卑,這北堂,跟曼陀羅國,就好比是鄰居,中間隔了一條長江。雖是接近,卻是互不相犯。
前往北堂,快馬加鞭,只需三天的時間便能到達,但,花無心不急,坐上一輛馬車,沿途欣賞風景,也不過需要四天的時間,更何況,還不知道閻羅宮主要自己殺什麼人,慢一點也無所謂。
時間,如同手中流沙,從手縫隙裡流逝。
北堂國,就在眼前。
花無心下了馬車,一身普通裝束的她,墨髮隨意的紮起,露出一張絕美而冷漠的臉,那雙流光溢彩的星眸,仿如秋水,仿若春波,美麗迷人。
儘管裝飾普通,卻也吸引了行人們的注意。
北堂國的大街上,繁榮熱鬧,小販的呦喝聲此起彼乎,周圍的建築,也是華麗不已。
街上,買賣商品呦喝的都是男人,而女人卻是買胭脂,站在男人的身後。
花無心看著這異象,秀眉不僅皺起,雖然忘了自己是那一國人,但,對這現象,心裡就是覺得彆扭。
找了一家客棧住下,花無心吃了些東西,覺得無聊便上街閒逛。
腦子裡,卻分析起鬼鮫給自己這北堂裡的訊息。
北堂國的皇帝,北堂洪,是難得的好君王,多年來勵精圖治,將原本一個小國帶到如今誰也不能小看的大國,他的能力,沒有任何人能夠質疑。而他有四個皇子,大皇子北堂靜,二皇子北堂錦,三皇子北堂諾,四皇子,北堂樂。
大皇子北堂靜性情殘暴,反覆無常,太子之位本該是由他繼承,卻因為他的性情,導致了太子之位懸空。也因此,這幾個皇子之間,私下的暗鬥也是非常的激烈。這裡面,能跟他抗衡的就只有二皇子北堂錦,北堂諾。
但,北堂錦不受皇帝的寵愛,也因此,這位置的爭奪,便在大皇子跟三皇子之間,小皇子北堂樂是名符其實的草包,自然被排除在外。
而之所以影響了北堂靜不能成為太子,除了他的性情,還有另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北堂國的國師,白陌塵。
白陌塵非常得皇帝的信任,甚至,也影響了他的一些決斷。在北堂國,他的地位也是極高。
花無心來到了國師白陌塵的府前,眸子微沉,腳步沒有停留的朝著一家店走去。
文瀾雅士,鬼鮫讓自己來的地方,便是這裡吧。
她抬眸看著那一塊由金砂提筆的招牌,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金光,有些耀眼,這裡表面上是文人墨客,公子小姐展示才華的地方,但實則上,卻是殺手互通訊息的中間站。
花無心眸子微微一沉,走了進去,便有一位三十多歲左右的青衫男子走了過來。
“姑娘,是要賣毛筆還是字畫。”男子雖然相貌平凡,但,那雙眼泛起的精光卻不容小看。
“有沒有血做成的筆。”什麼爛暗號,也就只有那閻羅宮宮主才想的出來。
“自然是有,姑娘請稍等。”男子微微笑了下便走到了櫃檯內,從抽屜裡的最下閣拿出了一支筆盒遞到了花無心的手裡,“這是最好的,請務必保管妥當。”說著,大拇指輕拍了拍盒面,暗示著東西就在這筆裡頭。
花無心點了點頭,將筆盒揣入了懷裡,轉身便離開了文瀾雅士。
回到了客棧的房間,花無心將門關上掏出筆盒,開啟,看著一隻毛筆靜靜的躺在了盒子內,查詢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任何東西,眸光閃爍了下,拿起筆,將它的筆頭一扯,果然,不出所料,筆是空心的,一張小字型從筆中掉了出來。
她展開看了眼,神色漠然的點起油燈將它燒燬。
等天黑便行動。
天,很快便暗了。
花無心一襲黑衣,臉蒙上了黑布,施展著輕功來到了國師府。
夜色下,國師府裡一片的寂靜,這國師不喜熱鬧,諾大的府邸也就只有十名侍衛,三名廚師,還有幾個上了年紀打掃的老奴。
花無心這兩天便將國師府的一切都打探了遍,深深的對這國師感到了好奇,到底,這國師是什麼樣的人,竟然被閻羅宮宮主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