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了屋簷之上,看著這被圍牆包圍的國師府,明天,便要迎接曼陀羅國的使者,他身為國師,應該沒那麼快回來吧。
花無心看了眼天色,看來,今夜動不了手。
想著,花無心便解開了臉上的黑布,躺在屋簷上看著天空那一輪皎潔的圓月,今晚的月,真是又圓又大,仿若銀盤。
她靜靜的躺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便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傳來。
花無心眸光一閃,轉頭望去,便見一襲雪白錦袍的男人走了過來,遠遠的,便聽見他吩咐侍衛遠離房間,當下勾起了嘴角,這更好,給了她機會。
聽著門關上的聲音,花無心眼眸一轉,將一塊瓦片揭開,一抹光亮從瓦片透了出來。
男人似乎很痛苦,雙手緊緊的摟住了肩膀,腳步也有些漂浮的朝著內室裡走去,隱隱的,還能聽到一陣壓抑的低吟。
花無心皺了皺眉頭,思忖了下,身形一躍,無聲無息的落在了地面,她輕手輕腳的推開了房間門,看著房間裡的擺設,簡單雅緻,一聲細微的聲音從內室裡傳來。
“滾出去。”男人的聲音很壓抑,似乎從牙縫裡蹦出來似的。
他發現自己了?自認自己的動作夠輕的了,竟然還被發現,只是,那個人,是生病了嗎?
花無心一臉的不解,但也只是一瞬間,她現在,還要完成任務。
步伐小心翼翼的來到內室裡,看著屏風後的床上那捲縮起來的身影,花無心的眉頭不僅皺了皺,一手伸到了背後,正欲拔出匕首。
原本還病怏怏在床上痛苦掙扎的人,一個翻轉從床上躍起,花無心見了心下一驚,匕首也朝著男人揮去。
幾個回合下來,花無心覺得,自己開始漸漸的落入了下風,但,男人突然倒在了地上,好像很痛苦,這一變化讓無心心下一怔。
資料裡沒說這白陌塵有什麼病。
月圓,又是月圓,每當月圓之夜,他就會散功,若是能忍了過去,那麼,他的武功就會再上一層。
但,這個時候,都不能讓人來打擾。
卻偏偏,被這個殺手破壞。早知道,自己應該將她解決,而不是給自己惹麻煩。
白陌塵從地上抬起了頭,一頭烏黑的墨髮凌亂,一張俊美風流的臉上滿是薄汗,那雙黑眸,如同是萬年的寒冰,光是看一眼,便足以將人的靈魂凍結,而此刻,那雙眼裡,帶著殺意。
這一眼讓花無心全身心的戒備了起來,雖然這個男人很強,但,她也不是那麼容易被解決。大不了同歸於盡。
花無心的眼裡劃過抹狠辣,絕對先下手為強。
花無心揮起手中的匕首朝著白陌塵白皙的脖頸劃去,卻被他閃過,但,白陌塵的衣衫還是被劃了一口子。
一聲難受的低吟,白陌塵雙手摟著肩膀整個人痛苦的捲縮到了地上,花無心手裡的匕首卻沒有遲疑朝著他的身上刺去。
血,一滴滴的順著匕首滑落。
花無心看著他竟然用手奪過了匕首,微怔了下,就是這一點點的失神,匕首被扔到了一邊。
白陌塵體內的藥力發作,那原本白皙的臉染上了層不正常的紅暈,他痛苦的捲縮起身子,如墨般的黑眸看向了花無心,難道,自己保了二十六年的童子身只能給她。
他的嘴角露出了抹苦笑,看著那一雙如星般的眼眸,明明帶著殺氣,卻也讓人覺得乾淨。真是奇特的感覺。
白陌塵仰頭啊的一聲,只聽撕的一聲響,白色的衣服四分五裂的撐開,片片衣衫如雪花般的飄落,白皙的肌膚在房間裡泛起了紅光。
花無心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時間忘記了反應,眼前,一陣風襲來,待花無心回過神,自己已經被男人壓在了身下,唇上柔軟的觸感讓她驚的瞪大了雙眼,以致到自己的衣服被撕開才反應了過來。
這什麼人?自己是要殺他的,怎麼反而被他佔便宜,還沒有人能佔她便宜。
花無心死瞪著面前的男人,近看,才發現白陌塵生的極其俊美,就連肌膚也白皙的如同剛出生的嬰兒。
“給我。”白陌塵強忍住痛苦,伸出了受傷的手在花無心的嘴角一抹,唇緊緊的貼著她的唇瓣。
四唇相接,嘴裡帶著血腥氣,花無心難受的皺起眉頭,感覺到身體一陣燥熱,心下一怔,想到男人不正常的溫度,不會吧,這個男人,中了媚毒。
想到他將血喂到了自己的嘴裡,花無心的心裡就一陣氣憤,還沒見過殺手殺人還要賠上身子的,但,看他長的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