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並不在意當年的“真相”,拉著她又往樓上走。
她卻很在意,怕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說,“我回亞國後,老是夢到你。我根本不敢看你給我換掉的那副櫻花圖愷之哥哥在回來的路上就跟我求過婚了,我,我都拿自己配不上他做藉口,拒絕了。那四年我覺得我真的很自私!”
他停下腳步,回頭撫撫她的頭,聲音擲地有聲,“我織田亞夫的女人,當然有資格自私!”
她的心,嘩啦一下都為他眼底的溫柔閃動,融化成一汪春水。
“亞夫,怎麼辦?”
她只能撲進他懷裡,嘆息又感動。
“我會被你寵壞的,要是你不在了,我怎麼辦呢!”
“傻瓜!”
他抱起她,一下將她放在了身後的石臺上,在絢麗至極的煙火中,深深吻上她,用最炙烈的熱情驅散她的恐懼不安,用最有力的懷抱給她希望。
他沒有說,他有多麼愛她,定不會讓她孤單于世,先走的那一個一定不會是他,但若她先走一步,他也不會讓她在黃泉路上等太久。
執子之手,與子攜老!
鐺——
一聲長長的鐘鳴響起,像徵著期望和夢想的新的一年開始了。
“呀,這裡有鍾?”
“嗯,聽說有個不得母后喜愛的皇子,在登基為帝后,為了討好母親,知道母親信佛,專門為母親修建的這個塔樓。”
“我知道,聽說那個皇帝也信佛,禪經講得很好,他跟另外八個兄弟爭奪皇位,就是靠這個信仰贏得父親的賞識,才最終得到皇位的。”
男人敲了女人一下,笑斥,“不要胡亂編造歷史事實。”
女人捂著腦袋,嚷嚷,“我這也是跟著小叔到北平時,在那位皇帝的八世孫親王府裡,聽說來的啦!不算編造,算是一種推測。”
“都一樣。”
“才不一樣咧!你們男人,真是沒一點兒浪漫主義細胞。”
男人眼神一閃,湊近,“我不浪漫?”
女人感覺到明顯的危險氣息,嘿嘿一笑,一縮身子就逃了開,抱著那大木樁子,撞起了鍾。
鐺鐺鐺的鐘聲裡,伴著男人女人開懷的笑聲,遠遠傳開。
那時,有誰憑欄遠眺塔樓,暗暗嘆息,懷攥著一張緞帕。
那時,遠在城外的駐軍地,正和一幫飛行員喝酒划拳的男人,朝皇城的方向望來。
還有那藏在宮牆陰影裡的女人,望著高塔上閃過的身影,指甲陷進了掌心中。
“亞夫,新年快樂。”
“寶寶,新年快樂。”
原來,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從再相遇,走到了新的一年。
“還有,咱們的小寶寶,新年快樂。”
“討厭啦,現在還沒有小寶寶。”
“還沒有?”皺眉。
“那個估計送子娘娘很忙,所以,暫時還送不到咱們家來吧!”小忐忑。
“不,不是送子娘娘忙。”
“”
“是我太忙了,已經一個月沒播種施肥。”一本正經。
“啊,討厭,色狼。”尖叫,跑掉。
“寶寶,人類要不好色,早就絕種了。”
“色狼,不要臉,啊——”
“乖,先施肥,後播種。”
“討厭,討厭,亞夫大壞蛋。”
“寶寶,再叫,警衛會上來的。”
“嗚嗚”
☆、23。為了你,變得更好(更甜)
這個東晁新年,總算有驚無險地過去了。
鐘聲敲響時,輕悠默默地許了兩個願望。
她問男人,“亞夫,你許了什麼願?”
男人說,“希望快點打完仗,我們好專心施肥播種,多收點兒小小寶。”
她又羞又窘地捶了他好多下。
他繼續一本正經地說,“你不是在信裡說,很歉疚不能陪爹去美國治病麼?爹臨走時的最大願望就是抱孫子,如果你連這還不努力,不是更辜負他老人家的期望。”
她敢發誓,在男人一本正經的表情下,藏著一顆腹黑YD的心。
“哼!”
“輕悠,你許了什麼新年願望?”
“我們亞國的習慣是,願望說出來就不靈驗了。所以,我不能說。”
他笑笑,不再追問,抱著她就要“播種”。
結果,好戲被來換點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