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的東堂雅矢給打斷了,他們同時被狠狠訓了一頓。
因為他們都不是聽話的病人,竟然在情況稍好轉的深更半夜裡溜出室外,頂著寒風冷雪玩浪漫,簡直就是“慢性自殺”。
就雞婆這一點,輕悠覺得東堂雅矢和艾伯特有的拼。
可為了織田亞夫的健康,她立馬牆頭草倒向了東堂雅矢,開始當起男人的半個小小勤務兵。
接下來的日子,便從輕悠真地當上了織田亞夫的勤務兵開始,發生了一些小小的插曲。
怎麼當上勤務兵的,就要從三賀日說起。
東晁的新年是一月一日到一月七日。
頭三天,叫“正月”,是不幹活的。
當然,目前剛奪回黑河,在織田亞夫直接掌控北平的軍政大權時,亞國人過元旦節的限制只在出行方面和夜間宵禁方面有告示,而做為東晁帝軍,仍然處於高度警戒的狀態。
軍令如山,規定若節日期間,當值士兵翫忽職守,肆意飲酒作樂,一律以死刑論處,就算是在之前的大勝仗裡做出過傑出貢獻,獲得過大軍功的人也一視同仁。
雖然織田亞夫在之前的大戰指揮中,其英明卓絕的軍事指揮能力,獲得了所有人的認可。可不管多麼嚴明的軍隊裡,總有那麼幾匹害群之馬,膽兒肥得沒處使的來撞槍口。
那時候,輕悠正陪織田亞夫吃御廚做的美味佳餚——煎餅果子,據說是北方挺有名的小吃。
當然,在普通老百姓眼裡這也就是尋常吃食。
可是在觸犯軍法的人眼裡,這一切就變成了尋釁辱罵借之攻擊的最佳藉口。
“啊?這個煎餅果子,是大魚大肉?”
被槍決計程車兵們指責元帥大人吃大魚大肉,有女人玩,住皇宮不說還四處溜達旅遊觀光,竟然不准他們“稍稍打個盹兒,喝兩盅,太不仁道”。
織田亞夫伸手合起女人的掉下來的小下巴,懶得吭聲,繼續看自己的檔案。
又擺擺手,讓報告情況的高橋走人。
輕悠覺得,男人並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那麼毫不在意,於是吃煎餅果子的動作從大變小,從小變無,有些沒了食慾,過意不去,為男人著急。
在接下來的兩天,輕悠一直陪著亞夫,在屋裡辦公。
本來亞夫是要去巡視軍營,探望傷員,都被東堂雅矢給禁止了。
為了男人的健康,輕悠心裡雖著急軍隊的那些流言蜚語,兩權相害取其輕,她還是決定繼續自私一下,看好男人的身體。
是呀,她真是個很自私的小女人,她做不來像母親那樣的舊式女子,一切以夫為天,過於尊重丈夫的決定,那種古老的相敬如賓的相處模式,根本不適合她和亞夫。
她以前跟在軒轅清華身邊,學了不少養生之道,好的身體就得從小養成好的生活習慣,不能因為現在年輕就拼命透支,要是到了老年,你忽視的那些毛病都會找上門兒來。
不管旁人怎麼看待她,說她是悍婦也罷,總之,他即喚她為“吾妻”,她就要擔負起新時代婦女性好妻子的責任。
“亞夫,該吃藥了。”
搶走正看到一半的檔案。
結果是,被暗算吃了小嘴兒,滿口都是男人的藥汁味兒,苦得她直吐舌頭。
“亞夫,該吃飯了。不能挑食,雅矢說你得多吃點兒肉,不然熱量不夠。”
他將她狠狠一攬,目光綠得發亮,“我最想吃的,就是這塊叫寶寶的肉。”
“呀啊,討厭,壞蛋!”
結果是,若非高橋敲門來報告,他差點兒就被她吃幹抹盡不剩渣兒了。
不過全身上下,都佈滿了某人種下的草莓,以胸口兩團肉肉為最多,害她這一日都羞於抬頭見人。
“今天有一名士官和一名中尉,在值勤時間光顧了慰安所,現在正押在廣場上。這兩人在之前的大勝戰中立了大功,又是家中獨子。現在士兵情緒有些激動。殿下,您看”
顯然,高橋是來說情的。
事實上,這些天已經不只一次了。
輕悠對此倒是頗為奇怪,高橋上校顯然是一位很有仁慈之心的軍人,跟其他那些曾跟在織男亞夫身邊的人很不一樣。
她不知道為什麼男人要安排這樣一位副官帖身跟隨,但心下也忍不住擔心,想要勸說兩句,卻又覺得自己毫無立場。
軍隊,戰場,那是男人的世界。
她只是一個普通小女人,什麼都不懂,更不懂軍規軍紀和軍隊管理,並沒有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