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男人捂鼻子,女人捂著臉,紛紛點頭,想要遁走,卻又忍不住駐住聆聽。
全部深刻地瞭解到了什麼叫“禁慾系”?!
於是現場開始討論起了相關知識,說得不亦樂呼。
突然,房間裡的聲響消失了。
眾人還沒回過味兒時,那大門就被拉了開,俊美如神的男人只套了一件厚重的黑色及踝浴袍出來,頭髮上還滴著小水珠,可以想見這是暫時休戰,入浴更衣了。
看到眾人搔牆帖耳的模樣,再看到那個始作慫恿者,一張俊臉瞬間沉到底。
“瑟琳娜,你是不是覺得在瀘城的日子太清閒了?要不要我給你找點兒有趣兒的事做做?”
這樣威脅氣十足的話,誰還敢接。
瑟琳娜一邊往後縮,一邊朝那喊,“我,我只是想來看看悠悠好不好?我們姐妹這麼久沒見面,都沒說幾句話,你就把人給我劫了去。
人家擔心一下朋友,難道也錯了嗎?你還是堂堂男子漢,有必要,必要那麼欺負一個女孩子嗎?你不丟臉,我都替你丟人!”
這話未完,她就跳上電梯跑掉了。
丟下一堆被抓了現行跑不掉的炮灰,面對男人勃發的怒火。
天光微亮時,輕悠已經陷入沉沉的黑香甜夢中。
這一夜,對於她來說,即漫長,卻又短暫。
不知道過了多久,肚子餓得難受了,口也渴得不行,她無力地閉著眼哼哼,很快就有人給她喂水喂吃食。
這感覺啊,真像幼時隆冬懶在熱炕上,母親就會把煮好的糖心蛋端到床邊,一口口喂懶床的她。
不過以前母親喂完後,就會輕斥她一聲“小懶鬼”,拍拍她的腦袋讓她繼續睡,就離開了。
現在,那個伺候的傢伙趁機揩去她許多油,甚至又變本加厲地折騰她兩三回。
等到她再醒來時,又不知身在何處。
有時,是在帖滿古典花紋的浴池裡,被熱呼呼的水泡得身子都發皺了,還有一隻可惡的狼爪在她像被車輪輾過的身子上爬來爬去,肆意點火。
有時,是在陽臺邊的貴妃椅上,柔軟的墊地被兩人的重量壓到底,她明明嚷嚷著要小睡一下,還是被某人給撞醒。她罵他是永動“雞”,他就狠咬她的脖子,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記,動給她看。
甚至有時,在大大的西洋衣櫃裡,他也能開闢戰場。她罵他神經,他就會兇狠得觸到她的神經底線,簡直無所不用其極地欺負她,折騰她,把滿衣櫃的架子都給做斷了。
於是,這個瘋狂的男人,從大床,沙發,伯爵椅,公主榻,浴室,陽臺,客廳的阿拉伯地毯,一直到每一間房的大床,甚至是門板兒,都沒有放過。
這次他發明的那些古怪體味,新戰場,一次又一次突破她的承受底限。
等到她終於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