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自己?”
白鶯鶯登時失了聲。
周圍的低議聲一下高揚,眾人紛紛投來了不贊同的眼光。
就算眾多名媛喜好追逐帥哥英雄,可國界的分野,也讓她們多數只站在一旁圍觀,並沒那個真膽子敢產身涉入那個圈子。
所以說,玫瑰雖美,那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去摘。若是摘不到還被紮了手,流了血,得不償失啊!
眼前的眾人,再不濟,也是富商之子,政員之女。可以湊湊熱鬧,卻是不敢真的越過那道“國家和民族”的政治底限。
白鶯鶯氣苦,自知今晚其實是被當槍使,悶悶地哼了一聲,“我當然沒有辱罵自己和同胞。但有些人,已經與人狼狽為奸,也不是什麼好值得炫耀的事。”便轉身要走。
瑟琳娜這一聽不得了,放下手中杯,喝問,“什麼叫狼狽為奸?你自己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有本事,也讓亞夫帶你上禁區裡去溜溜啊!”
都說表子無情,倒真應了這話。
她前一句拿“國家民族”嚇唬白鶯鶯,這女人下一秒就把自己別乾淨了,諷刺輕悠。但跟輕悠比,這女人根本算不上什麼好禍色。
說的什麼清清白白的雛兒身,實際上他們早就調查出,這女人只是個從沒落大戶逃出來的小妾,身子早破了。
白鶯鶯臉色僵硬地站在原地,仍嘴硬,“夫人這麼說,就有失公允了。禁區可是誰能隨便進的麼?就算是夫人您,也不行吧!”
瑟琳娜臉色扭曲了一下,就吼,“誰說我不行,我現在就進給你們看看。有膽子的,就跟我一起來。”
事實上,瑟琳娜的確不行。
且她還一直為之努力中
之前她好幾次死皮賴臉地到海景別墅,也就是為了說服織田亞夫為她牽線搭橋,想認識黑龍組的向大少,都沒成。
雖然向家與英國、美國和法國的關係都非常密切,可對方就是不理睬她。她不想託國內的關係,就想以自己的手腕跟人交上朋友,所以常常泡在這百樂門裡,希翼能有機會碰上。
然而,這場子裡她能去的地方比跟前這些少爺小姐自是多了不少,卻仍然無法靠近那個傳奇似的男人一步。
現在大話已經放出去了,她就是硬著頭皮也要去撞上一撞。
那時,向大少正跟錦業在三樓的全封閉式包廂裡,啖酒談事。
接到阿豹的報告,向大少玩味兒地搖了搖酒杯。
阿豹說,“少爺,我去打發走她。”
錦業奇怪,“我家小七好像跟這位公爵夫人很熟。”
向大少有趣地瞥了一眼,“怎麼,四少想要英雄救美?”
錦業搖頭一笑,“如果大少看得起小四,不如賣個面子。畢竟,人家是姑娘家,都主動這麼多次了,咱們做男人的至少也紳士一下,不吃虧。”
向大少對此並沒多大意向,遂擺了擺手,阿豹立即明白了意思,出去報告這個難得的好訊息。
瑟琳娜忐忑不安地等了半晌,沒想到竟然讓她蒙上,忍不住呼喊上帝畫十字感恩。
心說,軒轅輕悠果然是個大福星吶!
五分鐘後。
在激烈交戰的大門外,多了一群帖壁聽牆角的男人和女人。
“啊啊啊,不,不要了”
“你個小沒良心的傢伙!”
此時的瀘城最流行的就是樓板屋,雖然百樂門這片禁區是實打實的歐式水泥石板制,可也喜歡包木裝飾,隔著牆體傳來的聲音也格外的大。
眾人一聽,登時就忍不住紅臉噴鼻血了。
“老天,這,這不會是真的吧?”
瑟琳娜只聽了一下,就立即閃開了,見眾人不信的模樣,氣定神閒地嬌笑,“怎麼不是了?你們不知道,光德親王平日看起來穿得周正硬派,道貌岸然,其實骨子裡可是個百分百的禁慾系。一但剖了衣服”
“亞夫,人家要死了啦!”
“小東西,之前是誰大言不慚,說還要欲仙欲死的?”
“嗚嗚,不要不要,太多了我錯了”
“現在認錯,太晚了!”
眾人眼眸大張。
突然一聲重響隔著牆壁重重地傳來,嚇得眾人立即從撤了耳朵。
可還是聽到牆那邊,傳來一下一下的重擊,撞得牆面上的西洋畫都微微晃動了,簡直讓人歎為觀止,難以想像——裡面的戰況有多麼激烈,那畫面會是多麼令人血脈噴張。
“現在,你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