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告訴男人說,她必須在明天早上五點前趕回家,他會不會直接剖了她皮,吃了她的肉啊!
“亞夫,啊——”
身子驀然失重,在空中滑過一個拋物線,重重摔在了厚厚的床墊上,彈了一彈。
哐哐的鋼鐵搖晃聲中,罩頂的紫紅色蕾絲紗帷,搖曳顫抖,水晶簾墜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那激烈的碰撞,彷彿她瞬間加速的心跳。
更像
他一貫堅持的速度。
她的臉一下如火燒,在他緩慢而利落動作中,整個身子都似浸在了大火中,內心深處埋藏許久的慾念也同時爆發。
“亞夫”
她的聲音發顫,喘息得厲害。
她的嬌情媚態,深深印入他眼裡,勾引出一種極瘋狂的衝動。
他不說話。
每跨進一步,就甩掉身上的一件贅物。
黑色武裝帶。
黑色的皮槍帶。
黑色的元帥服。
黑色的軍長褲。
黑色的長筒軍靴。
當他跨上大床時,她的靈魂也彷彿沉進了那兩灣黑潭中,無可自撥。
白色衫衣飄下大床。
寬闊厚實的胸膛呈現在眼前,左肩頭上一道白色刀疤,讓她心神俱顫,指尖滑過每一個凹凸起伏。
宛如,描繪著兩人從相識、相知、相戀、相愛,一路走來的坎坷之路。
他低下頭,目光緊鎖著她。
突然一個傾身,將她推回大床。
壯碩的胸膛壓下來
如山嶽般厚實有力
密緻柔韌的肌膚相帖,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
她的心,深深嘆息著。
這就是她要的——
汗水,男麝,清草,泥塵,混和起來的男人味兒。
這個世界上,只有眼前的這個男人,能夠帶給她這個感覺。
激動,雀躍。
安心,踏實。
不枉她翻山越嶺,飛越茫茫大陸,度越重重難關,來到他的身邊。
“亞夫”
他埋進她的溫暖中,長長地喘出一口氣,“悠悠,寶寶,你真是上天派來的妖精!該死的,我怎麼會愛上你這個小磨人精!”
羅帷深深中,一場熱情纏綿的大戰正式打響。
織花的牆紙上,映出一浪浪翻湧起伏的情潮欲浪,大帳中傳出一道道高低粗淺的喘息和吟哦。
壁鐘的黑針走過一格又一格,繞過一圈又一圈,咚咚咚咚的撞擊聲,悠悠迴盪在室內。
夜色深濃,激情的火焰也越燒越炙,魅惑的氣息瀰漫了整個房間,不休不止。
有情之人,有情之夜,愛慾未央。
當亞夫與輕悠激情重逢離開後,樓下大廳裡的公子小姐們再按捺不住旺盛的八褂之心,朝事件的核心人物之一——瑟琳娜靠攏。
來瀘城這麼久,瑟琳娜終於有了眾星拱月的滿足感。
某名媛問出所有人的心聲,“夫人,那女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啊?”
瑟琳娜翹著蘭花指,搖一搖,“秘密,恕不奉告。”
某女不死心,開始旁敲側擊,“夫人,聽侍應說,親王殿下帶著那女人到了樓上的禁區呢!”
眾男女都爆出低呼。
話說這百樂門進來也不容易,但就算你進來了,允許活動的範圍也分了等級,受了限制。那“禁區”,便是三六九等裡,最高的等級。就是那位地位一流的廳長公子,也沒資格上去。
瑟琳娜不以為然,“那又怎樣?他可是親王,不是某些自以為是的阿貓阿狗。”
這一句話就挑了八成以上人的臉面兒,有人心下不爽了。
“夫人,您不是親王殿下的女朋友麼?怎麼您心胸就那麼開闊,看著自己男人腳踏兩隻船,還能喝得下。”
瑟琳娜朝那酸氣十足的方向一看,笑了,“白小姐,真不好意思,我自認不是那兩隻船中的任何一隻。不過,以白小姐這般姿質,倒是巴不得成為其一很久了吧?”
白鶯鶯被明褒暗損得立即漲紅了臉,卻又咬牙不願就此示弱。
“親王殿下向來彬彬有禮,溫文爾儒。我相信,今晚的一切只是個誤會罷了。說不定,他抓住的那個女人,正是對他們東晁帝國有害的危險份子。”
瑟琳娜古怪地看過去,問,“白小姐,你這是在辱罵自己的同胞呢?還是在侮辱同樣身為亞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