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聲尖叫傳來。
“混蛋,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回家!”
輕悠已經被織田亞夫扛了回來,一頭長長的髮絲在空中飄來蕩去,畫出惑人的弦度,剎時讓全場的男人女人都看得移不開眼兒。
一巴掌落在肩頭的小屁股上。
“再叫,信不信我當場把你辦了!”
“你敢,你敢!回頭我就告小叔去!”
“你看我敢不敢。”
最終,男人扛著掙扎叫罵的女人上了電梯,消失在眼中,給眾人留下了一個浮想聯翩的背影。
一進電梯,叫嚷的小女人就被放了下來,可雙腳沒能沾地,就被重重抵在了鐵牆上,屁屁坐在了扶手上,小嘴兒被男人灼熱的唇舌徹底攻佔,身子被堅硬的胸膛重重擠壓。
野火,慾望,申吟喘息,在窄小陰暗的小電梯裡,火熱竄燒。
☆、04。亞夫,我錯了
“你這個小混球!”
男人重重一哼,那是忍耐到極限已經無法再忍下去的憤怒和暴躁,終於暴發的恨、惱、怨、憤,不甘,寂寞。
還有深深的思念,交纏衝撞而出的複雜情感。
狠狠的渲洩!
“啊,好痛!”
懷裡的小美人兒嬌嬌地嚶叫一聲,扭著小身子閃躲,卻躲不開男人狂野放浪的索取。
他噬咬著她柔嫩的膚,埋在那溫熱柔膩的頸彎裡。
低喝,“現在知道痛了!你知不知道,我真想殺了你!”
她睜開眼,眼底氤氳著媚惑至極的流光,輕輕一轉,意態橫生,故意嗯嗯啊啊了兩聲,惹得男人更加使力。
喝著氣兒吐吶,“好吧,如果殺了我,你才解氣兒,我讓你殺。”
他抬起頭,目光兇狠地盯著她。
她下意識地舔了舔乾燥的唇兒,粉紅的小臉上佈滿細密密的香汗,額角帖著一縷溼漉漉的發,配上故意眨巴眨巴的無辜眼神,一副待宰小鹿、任君品嚐的模樣,簡直讓人想氣又氣不起來。
最終,只能被她俘獲,深深沉淪。
“小東西,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他有些負氣於她分明吃定自己的壞相兒,大手狠掐了一把翹屁股。
她昂起下巴一哼,“咱們新時代女性,敢說敢當,一言即出,十匹馬也追不上。”
那小眼神兒一垂,一隻小手爬上他堅硬的胸膛,在熨燙得平整如新的黑色軍服領上,來回滑動,挑逗味兒十足。
“很好。”
他的眼神順著那隻纖纖小手,緩緩移動,醞釀著一場濤天慾火。
“今晚,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撫上想往已久的俊臉,感覺那條條血脈下的火熱跳動,一下一下撞擊著手心的博起,雙手一下纏上脖子,小臉愛憐地輕輕蹭了蹭男人已經汗溼一片的臉頰。
輕聲吐吶,“我是不是應該再加上一句,欲仙欲死呵?!”
此時,電梯鈴響。
他將她重重一抱,託著小圓屁股,以面對面雙腿纏腰的放浪至極的姿勢,走出了電梯。
當走廊上明亮的燈光一照進眼裡時,她的羞恥心又冒了出來。
嚷嚷,“亞夫,放我下來啦,會被人看到的。”
他不以為然地冷哼,“現在才知道害羞,剛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跟個女人磨磨蹭蹭,你不覺得丟臉?!”
她嘟嘴反駁,“都是女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哦”
他一用力,她就撞上了
欲勢待發!
“就是女人也不行!”
他惡狠狠地,力氣大得快要把她捏碎了似的。
森亮的眼神宛如尖刀,迸射出炙烈的火焰。
好像她再反駁一句,他就會吃了她似的。
她哼哼一聲,也不跟他拌嘴了,小腦袋一埋,拱進他懷裡藏起來,掩耳盜鈴好歹還知道一點點羞恥吧,寥勝一無咯!
相處這麼久,她越來越清楚他的脾氣,其實他對她,永遠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典型的紙老虎。
砰,男人一腳踢開了大門。
女人嚇得抬起頭,只看到印度門房的紅色包包頭一晃而過。
心說,看樣子真的氣壞了。
好可怕,新仇加舊恨,這要算到什麼時候呢!
走進客廳時,她瞄了眼古老的德國式壁鐘,此時已是晚上七點,已經過了她預定的火車回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