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便要溜上樓去,但二樓也沒尋著人,還驚起鴛鴦無數。
十郎為掩護輕悠,兩人就走散了。
輕悠趁機竄上了三樓,還拍著胸口直喘,乖乖的傢伙,剛才她居然看到“三個人”在那啥!這時候,她終於明白男人之前在瑟琳娜的那間房裡說,那根本不算什麼。原來還有這麼重口味的。
哼,不行,他得問問,在她之前,他是不是也做過這種壞事兒。
回頭發現三樓的格局,跟下面的都很不一樣。
“喂,你是哪個包廂的?怎麼沒見過?”
突然,一個保鏢出現,就要抓輕悠。
輕悠情急之下,一撩長髮,風情萬種地說,“我是你們向大少包廂裡的。你沒見過我,我還沒見過你呢!”
保鏢似乎被嚇住,立即施禮。
輕悠突然叫,“啊,大少!”
保鏢回頭一看,沒人兒啊!
輕悠已經跑掉了,可憐她今晚運氣實在不好,一頭撞上個白西裝,抬頭一看,又嚇了一小跳。
“大”
叫聲立即被人截去,“軒轅小姐芳駕到,有失遠迎。”
就被人一把拖離了那個白西裝,而白西裝的白帽子壓得極低,藏在那片陰影裡的眸子冷冷地掃了她一眼,便走掉了。
保鏢這就追來了,大叫,“大哥,這妞兒騙人說,她是您的女人。我這就送她出去!”
口氣中殺氣騰騰。
向北皇好笑地看著輕悠,“原來,七小姐也對在下意有所想。”
“想,想你個頭啦!放手。”
輕悠跳開向北皇的範圍,“我是來找他的,他人呢?”
“他,誰啊?”向北皇明知故問,“七小姐何必害羞,這男歡女愛,暢意隨性就好。”
說著,便敞開手臂要來抱人。
輕悠旋身躲開,卻迎上保鏢圍堵,嬌聲一斥,高跟鞋一跺,身形靈巧地把兩個保鏢放倒。
向北皇雖非第一次見識輕悠的花拳繡腿,但對於她此時展露的攻擊力,還是小小吃驚了一把,愈發覺得這女人有意思了。
眼神一甩,幾個暗藏的保鏢就跑了出來。
“向北皇,你無恥,欺負人!”
“小七,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呸,臭流氓,你休想。”
可惜這人在屋簷下,不低頭,就得挨招子。
人數一多,雖都沒動真格的,還是讓輕悠疲於應付,十郎及時趕來,也還是四掌難敵十拳。
保鏢被高跟鞋跺得吃痛,力道一個沒控制好,就把輕悠摔了出去。
“夫人——”
十郎大叫著撲去接。
可距離還是遠了。
此時旁邊一扇包廂門突然開啟,衝出的男人藉著牆體力一蹬躍起,及時抱住了就要撞在身後玻璃花牆上的女人。
這衝力之大,踢斷的一根木欄打在那玻璃花牆上,應聲碎成片片,嚇得樓下一陣驚呼。
“向北皇,這遊戲可不好玩兒。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織田亞夫將腳下的另一根斷木用力一踢,倏地一下,插穿了向北皇身後一人高的青花瓷瓶。
包廂門,在他面前用力關上。
小女人趁機朝他做了個大鬼臉。
這個織田亞夫,大方到幫國民大總統去趕俄國鬼子,逗他女人一下幾乎要人命,就這麼護食。
向北皇的笑意不減,眼底卻一片陰冷。
進屋後,輕悠埋怨了一堆男人不夠紳士,應了女士的約,居然放任女士不管,也不派人引路接應,害女士差點兒被人欺負。
男人心下嘆息,默預設下了這一堆罪狀,最後用剔了精華的壽司麵糰子,勉強收攬回女人的心。
“亞夫,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
“剛才我走廊上碰到姜嘯霖了。”
“哦!”
“你就哦一聲啊?”男人的反應太不給力了,小女人很不滿,扔了叉子不吃了。
男人耐著性子,“有什麼奇怪的,男人逛夜總會,很正常。”
小女人更不滿了,“你什麼意思啊!我以為,像他那種嚴肅兮兮的男人,跟這種聲色犬馬的環境應該不搭邊的才對。再說,他還是向家的女婿,他在這攆花惹草,不怕被向老爺子砍嗎?我瞧過第一夫人的照片,也是個大美人兒。真可憐”
男人只還以一個“看傻瓜”似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