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爆了,“好哇!你就為你們男人說話。你老實交待,你,你在我之前,是不是也,也像那些男人一樣,胡亂來的?剛才,我看到二樓居然有兩個女的跟一個老頭兒”
男人終於知道女人的古怪聯想從何而是為了,於是直接以行動封嘴,表示清白。
“我只有你一個。不準再懷疑!”
大眼眨呀眨,不聯想怎麼可能呢?
咱們女人最小心眼了嘛!
如果說,只有她一個的話,那不就是說
“啊,你在跟我之前,也是一個唔唔,壞蛋亞夫,不要”
“你要敢說出那個字,我會更壞給你看!”
在男人的“威脅”下,小女人很快投降,只剩下一片無助的哼吟聲。
那時,姜嘯霖離開百樂門上了回南京的車。
秘書長擰眉道,“大少,那個軒轅輕悠竟然在百樂門隨意進出,還跟表少爺有勾纏。私以為,這樣朝三慕四的女子,根本不適合三少啊!”
姜嘯霖擺了擺手,秘書長沒有再說。
其實,何止他人言說,他從頭到尾就不希望弟弟再跟這個立場混亂的女人,再有任何瓜葛。
可一逕堵水,遠不如疏導引流。
現在好歹愷之沒有再心心念念著這個女人不放,開始學會接受現實了。
而向家這件事,他便也順了弟弟的意。
今晚
如果他夠狠,就不該留著軒轅輕悠這個女人,就算她當初救過他。
像這種禍水似的女人,不如除掉更省心。
藉著兄姐們的掩護,輕悠又偷到一次完美的幽會。
隔日還收到了一份電報,讓軒轅家人又是一場大驚喜。
“親夫號已經修好了。昨日晚上就已經降落在南京的民航機場。”
眾人聽聞,一陣驚呼。
“別急別急,我還沒念完呢,還有一張。”輕悠滿臉神秘笑容地朝眾人壓手。
小八弟激動得不行,嚷嚷著叫七姐快念,別賣官子。
輕悠的笑容拉得更大,眼神兒掃過在場所有人,才說出口:
“你們猜猜,親夫號給咱們帶來什麼好東西了?”
眾人聞言瞬間息聲,似乎都在猜想。
“咱們軒轅族剩下近一百多口人,還有咱們先前被迫留下的那套新廠裝置,全部都被親夫號運到應天府了!”
剎時間,軒轅瑞德等人都傻了眼。
女人小孩們發現一片激動的歡呼聲,歡笑與淚水充盈著所有人的眼眸。
只要不放棄,總會苦盡甘來,幸福綻放。
輕悠拿出母親特地為她帶來的照相機,為眾人拍下了這一刻的歡慰畫面。
軒轅瑞德說,“等咱們天錦坊造好了,咱們一家人再好好照一張全家福!”
輕悠笑著應下,心裡卻有一個小小的遺憾,在這張全家福裡,理應有亞夫的身影,可惜
來不及感懷,她就被姐妹們拉去了醫院的西洋花園裡,拍了一整日。
那時候,醫院寬大的走廊裡,古希臘式的雪白石柱在光鑑的大理石地板上,投下一道道規則的長影。
冬日的陽光,格外明亮耀眼。
看在向蘭溪的眼裡,那花園裡歡笑跑動的女子,就像花間精靈一樣,俏麗可人,宛若當年。
“向大夫,清華先生的會診時間到了。”
“好,我馬上就來。”
向蘭溪深深看了一眼,轉身離去。
同時,一輛黑色轎車從花園旁緩緩駛離,車裡的男人看著桃花襖的小女人,上掇下跳著為別人拍照,目光久久不移。
做司機的南雲衛故意剎了一腳,直到男人出聲,才又踩下油門兒。
“元帥,不若我派人將夫人帶來,你們也好敘敘。這一走,恐怕”
“不必了。她現在很開心”
要知道他馬上離開了,大概要難過好一陣子,能減少一些離愁就少一些罷。
默了許久,才又道,“幫我好好看著她,絕不可出事。”
南雲衛鏗鏘有力地應了聲“是”。
並在心底補上了一句,殿下,您最愛的人我會幫您守好,就如同守護您的生命一樣。
鑑於族人們都被帶到了應天府,這安置住所、落戶入冊的事也十分緊要,軒轅寶仁當日就坐火車回去了。
隔日,軒轅瑞德也帶著女人們坐上了回應天的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