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隻前日犯了錯,我命人餓了它們三天三夜,今日只有一隻能留下!”
所有人都被吸引了過去,可明仁帝看著男人冷肅的俊容,笑得更曖昧,湊近低語,“真少見!你不是最寶貝這些土佐,不然也不會想出用人牲來培育土佐的兇性。這是犯了什麼錯,讓你捨得非得鬥死一隻花三年才能配種成功的良種犬?”
織田亞夫不答,看向鬥場,兩隻土佑在馴養人的指引下,展開了一場殊死搏鬥。
然而,他的思緒都飄向那晚叢叢竹影下的千鈞一髮,若非他早到一步,或者多虧她手上的轎正板,她恐怕早化為一灘無生氣的血肉了。
當時他急怒交加,並沒意識到自己下的這個“二選一”的命令有多麼違揹他一慣的常理。他給自己的藉口是,土佐竟然敢違抗他的命令傷他的人,罪不可恕。
現在明仁帝的一句戲言,讓他意識到不過幾日,小丫頭的地位竟然超過了極喜歡的土佐麼?
不,這不可能!
“滾開,你們這群該死的東晁狗,畜牲,禽獸——”
可是當那一聲嬌斥突然傳來時,織田亞夫看到場中被三隻龐大的土佑圍攻,渾身浴血的小人兒,從未如此後怕恐懼。
☆、37。鬥犬(精高3900字)
“不,我不要,放開我,求求你們,啊——”
一個女孩被選中,抓著鐵欄死活不出去。侍衛毫不猶豫用槍上的刺刀砍在鐵欄上,立即跺下幾根血淋淋的手指,人最終被拉了出去,扔在場上。
與此同時,看臺上的人們突然響起一片掌聲,笑聲,甚至還有人打響哨兒歡呼。
經過一場激烈的生死撕殺,一隻土佐咬死同伴獲勝,按照鬥獸堂的規矩可以獲得高階獎勵——鮮嫩的活口人牲做大餐。
那女孩身無寸縷,手上血液狂湧立即刺激了土佐,狂吠兩聲撲了來,追逐,撲咬,撕扯,鮮血四溢,腥土飛揚,骨肉迸裂聲混和著淒厲無比的女人嘶鳴,讓看臺上的人們更加興奮激昂,爆出更加邪惡瘋狂的喝彩聲。
“咬斷她的脖子!”
“靠,真他媽帶勁兒,才一口氣管就斷了。”
“哈哈哈,啃大腿了,他媽的太刺激了!”
這在輕悠單純的十六年生命裡,彷彿投下了一顆巨型炸彈,將她已經瀕臨崩潰的心牆徹底轟塌。
她永遠忘不了這一天,比起校場上他卑鄙無恥當眾奪走她的貞操,這七日裡他瘋狂放縱地折磨羞辱她,此情此景更令她恐懼、憤怒、仇恨,那個沒有良心沒有人性的魔鬼——織田亞夫。
“靠,這麼嫩的女人,應該先賞給咱們的戰士們玩玩才划算啊!”
“嘿嘿,瞧它吃得這麼帶勁兒,不知道弄起人來怎麼樣?”
“親王殿下的土佐是咱們東晁第一的鬥士,那幹起女人來絕對也是一等一的強。”
看臺最前方距離鬥場最近的貴族們,一個個尤其興奮眼放綠光,盯著那正被土佐撕扯的鮮白女體,討論的話題也愈發地放肆邪惡。
握刀直立在前的左大將軍目光掃了下那裝滿人牲的鐵籠子,唇角一斜,回身跟眾人低語,“聽說現在正是土佐們發情的時候,那籠子裡的女人還很多,不如讓親王殿下示下,把那些都放出來,讓土佐們玩玩,大家開開眼界?”
已經被那激烈血腥的鬥獸場面激起人性深層惡欲的人們,根本沒有絲毫惻隱之心,一經攛掇,便向上位的絕美男人提議。
明仁帝帝已經有些受不了地拿隨身的繡扇,摒開了畫面,但礙於臣子們正在興頭上,也不忍直言拒絕,便將這燙手山芋扔給了主人家。
織田亞夫掃了眼下方一片期待的眼光,似乎絲毫未受場上那血腥慘烈的畫面影響,腦子裡飛速地劃過幾個人的殊要身份,右大將軍最寵愛的小兒子,前大納言的嫡長子,現任財政部的年輕副部長,都是御極曾跟他提過的人物。
“本王還怕諸們會受不了,呵呵,看來我東晁遍地都是血性男子漢。”他揚眉一笑,剎時贏得滿場歡沸附合,“好,今日便放出我鬥獸堂所有最強鬥犬,讓大家飽覽一場饕餮盛宴!”
黑色袖幅一揚,歡呼聲四起,“謝親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為此,明仁帝丟給表弟一個受不了的眼神。
織田亞夫完全無視,目光卻轉向一旁幾個捂著嘴角悄然離席的大臣,他認出其中一位便是文教部部長,稍適一默,便起身離席而去。
左大將軍看織田亞夫離席後,目光轉向大開的鐵籠里正在痛哭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