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2 / 4)

何人有資格喝吼他,或者指責他。但凡冒犯過他的人,最終都會遭到加倍的懲罰。

如果她乖乖聽話,他根本不會這樣對她。

如果她不是動不動就排拒他,總是否認他對她的好,把他的恩寵說成侮辱,他就不會氣得失控強要她。

連帝國的第一美人,公主殿下都巴不得嫁他為妻,這個愚蠢的亞國小女人竟然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他、抵毀他,甚至口口聲聲地說不稀罕他。

真是可惡透了!

“娘”

突然,一聲破碎的哽咽,打破室內的平靜。

織田亞夫再抬眼看去,女孩小小蒼白的眼上,已是淚痕滿布。他不自覺地抬起手,以自己都不曾發覺的溫柔動作拭去那溼熱的液體,然後,手便僵在半空。

半晌,他負氣地甩下袖幅。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就該讓她明白身為奴隸的本份,和主人的權威。

艾伯特的那堆無稽之談根本不適合東晁帝國,怎可一概而論。況且,這小東西只是他的欲奴,是他最憎恨的亞國人,還是軒轅氏的後裔。

他瘋了才會跟她道歉,才會在這裡自責後悔。

織田亞夫重重一哼,起身離開了房間。

被襦裡,昏迷的女孩在不同的夢魘裡輾轉反轍,難以逃脫,淚流不止。

那個時候,他還太年輕,他還不明白,不久的將來要為自己的任性驕傲,付出多少慘痛的代價,追悔末及。

那天后,輕悠搬回了原來的房間。

在向蘭溪的勸慰下,她慢慢走出沮喪的心情,多數時間都以讀書、寫字、繪畫為樂。

如此自得其樂數日,也沒再見過織田亞夫。

只是在庭院做畫時,偶爾看到僕從捧著大疊檔案來往於那間屋舍。

現在,沒人強迫她吃東西挑食,沒人限制她睡覺時間,真是前所未有的輕鬆愜意,她偶時還會有錯覺,是不是自己直接從親王宮大門走出去,也不會有人管了。

當然,她知道最後一願只是白日做夢。

這段時間,向蘭溪勸了她很多,她也想了很多,慢慢的,有些極不願接受的事,也終於改變了。

“小姐的字,寫得真漂亮。”

“小姐畫的櫻花,好像真的一樣,太美了。”

“真的嗎?那送給你們。”

輕悠欣然贈出墨寶,女僕們初時還頗為猶豫不敢接受,幾次下來後,這膽子好似也大了起來,拜謝之後,一個兩個喜滋滋地拿著卷軸離開了。

稍頃,這些獲得贈字贈畫的人,都出現在了織田亞夫的房間。

十一郎皺著眉頭,一人賞了一個東晁大銀元,女僕們喜滋滋地收好後,見主子顏色和悅,又急先恐後地報告著字畫作者在行墨調彩時,吟了什麼詩,說了什麼話,還講了什麼有趣的故事。

說到興致處,一片笑聲。末了,若能讓正在看字畫的男子高興,她們又能多一輪賞賜,這討字畫的事兒利人又利己,何樂而不為啊!

織田亞夫身邊放了七八幅字畫,全出自一人之手,賞玩多日,他也尋出了小傢伙的幾分特色,早前見她對王曦之的《蘭亭序》讚美不迭,可事實上,這些字畫細細比較來說,她更擅長繪畫,字卻寫得一般。

“慢著。”

僕人們剛要離開時,織田亞夫正看到一副櫻花圖,突然出聲。

眾人不解,但看主子臉色似乎有些不對勁,立即垂首退回。

織田亞夫指著畫上角落裡的一首題詩,問,“這字跡不像是小姐的,可有他人在畫上著墨。”

女僕們立即緊張起來,你看我我看你地推攘著對方,十一郎見狀重重地咳嗽一聲,嚇得其中一個年齡較長的女僕才終於站出來,諾諾地說出實情。

“那字,是向先生題的。”

女僕不敢直說,這字是小姐求著向大夫寫的,向大夫的字寫得相當漂亮,小姐似乎非常喜歡向大夫的那種字型,連求了幾日,才讓向大夫答應收下為徒。近日來,兩人幾乎都在一起,習字摹帖,頗有幾分琴瑟合鳴的韻味兒。

要這事兒給殿下知道了,恐怕又要鬧出什麼妖蛾子來。他們進荻宮做事時,總管對他們的第一要求就是三緘其口,不能妄加揣斷主人的言行。

織田亞夫沒有再問,擺擺手,僕人們立即退下了。

畫上的題字,筆力遒軋,體勢勁媚,根骨挺健,十分有氣勢,的確非常漂亮,一看便知是男子所寫。

之前,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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