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2 / 4)

有種情,嘗過後便是一世的甜蜜和痛苦交錯,深深刻骨入髓。

她遇到人,嚐了情,怎能做到說一不二。

至少,在軒轅輕悠十六歲這年,懵懂又清明的世界裡,還沒有深深愛過,又何來深深的恨。

在看到他傷痛到俊容慘白,冷汗直下時,仍動了惻隱之心。是的,小叔說過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至此冷酷如斯,她會覺得不捨,也僅因如此,換做他人,也一樣。

會擔心織田亞夫這個大混蛋,那也是人之常情。

她迅速說服了自己糾結的心緒,低聲道,“你我碰到你傷口了嗎?你快放我下來,讓向大哥瞧瞧。”

“別動!”

他的聲音都變得沙啞,確是被小丫頭剛才亂動的膝頭給撞到,疼得厲害,可他不想放手,慢慢彎下,突然失力似地將小人兒放進襦墊中,身子順勢倒了下去,半壓在軟香的嬌軀上,她剛一掙,他就悶哼出聲,她就不敢再動。

聲音很急,“你,你是不是很嚴重啊,還是叫醫生,萬一傷口又裂了,你那個帖身的面癱侍衛非拿眼刀子颳了我不可。”

他心裡憋著笑,啞聲道,“別叫,他們都睡了,再打擾人家太失禮。”

她一聽也不好意思了,白日裡向蘭溪都陪著她,隨時待命,已經很辛苦,前些日子更是整夜宿在門口,人家也受了傷,也得多休息。

“那,那怎麼辦,你是不是很痛啊?”

“別動,我躺會兒就好。”

“真的,躺會就好?”

“別說話,讓我休息一下。”

“可”

“噓”

男人自顧著把頭枕在女孩柔軟的胸口,身子的大部重量交給了襦墊,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料,滾燙的肌骨緊密嵌帖,能清晰地感覺到柔軟與堅硬的分野,下衣襬在剛才的掙動中劃開,便生生交纏在一起。

感覺到小東西想縮不敢縮,緊繃著身子,該是著實懊惱了好半天,終於在感覺到他也真沒有什麼更進一步壞動作,才慢慢放鬆了。

期間,她還是忍不住喚了他兩聲,他沒作應,她低低抱怨了幾句“流氓”、“無賴”,漸漸也屈服了。

本以為這樣沉重的壓力下,很難捱下去,哪知道身上灼熱的氣溫烘烤著,不勝周公騷擾,竟然就這麼睡了過去。

他如願以償地抱著香噴噴的小身子,根本就不想動了,就算傷處又被碰疼,如果小傢伙非要掙他也要將她制住,沒想到這“流氓”心思很容易就遂了去,枕在軟軟的胸脯上,聞著淡淡的奶香,真是讓人禁不住。

可憐當他家兄弟甦醒時,懷裡小人兒竟然就這麼呼呼睡過去了,讓他又好氣又好笑,又不忍心弄醒她,給兩人調換了個姿勢,相擁而眠。

那個時候,左大將軍才好不容易脫清自身嫌疑,從刑部省出來,開車回府。

今日他欲聯合朝中一些親軍勢力,剖掉光德親王的權勢,哪知竟被反咬一口,親信副官的家人被挾持竟抖出他貪汙受穢、結黨營私的罪名,攪得他差點自身難保,好在刑部省裡還有他的人脈才能化險為夷。

“等等,先不回府,去小町街。”

司機默默打轉方向盤,知道主子是要去那裡會情人,估計也是白日虛驚一場,只有溫柔的智子夫人才能安撫男子漢受創的心。因為,正室夫人性格剛烈善嫉,主人拒內又自傲,從不在正室面前透露官場上的不如意。

“將軍大人。”

智子一見來人,粉頰生輝,雖已年過三十,神態依然秀美如少女,她躬身垂首露出雪白柔媚的一段頸彎香肩,柔順恭迎的姿態,眼角眉梢的春情,令滿心鬱結的男人頓時煩擾盡消。

左大將軍雖面上不虞,進屋後由著柔情美人服伺,寬衣解帶,奉茶揉肩,輕言軟語,一火去,一火生。

“智子寶貝兒,還是你知我心啊!”

男人瞅著那隱露生香的嫩白嬌軟,心中一動,撲上美人身一陣狼吻重吮,引得嚶嚶嬌喘不迭,雙雙滾落床榻,衣衫盡褪時,苟且蠕嘖聲充斥室內,久久不歇。

這一番溫柔纏綿,直至零晨方起,左大將軍舒暢意酣時,也不乏幾分英雄柔情。

“智子,等我遠東軍攻佔亞國後,你隨我去亞國。在那裡,我們帶著秀吉,一家人快快樂樂地在一起。你也不用窩藏在這小院裡,我也不用再受那惡婆孃的氣。”

無人知曉,左大將軍與智子夫人其實是青梅竹馬,為了仕途不得不娶了貴族出生的正室。他雖情人眾多,但真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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