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可能我也瘋了。”
到了城郊詹子桓的別墅,白昕潼下車,後面那輛計程車裡下來兩個美國大漢和一個一身黑衣的女人,正是拙人,眯起雙眼抬頭看向天空。
這一次,本就該是她的繞了幾個彎總算歸她了嗎?
詹子桓還沒有回到別墅裡,白昕潼知道他乘飛機回到中國,立馬也搭乘下一班回來,也許他回來的正是時候,不久,他們就可以像以前一樣在一起了,她想著有些興奮也有些期待,今天正是和拙心約好一同實行換魂的日子。
她已經做好一切準備,重新回到自己的軀殼。
頭頂那片天空湛藍如洗,純淨得沒有任何雜質,而遠方的天邊,烏黑一片,像拖著水的海綿,正在像這邊飄動
惠苒卿從咖啡店裡神情不安地出來,看見Jade正在和餐廳門口的一個表情不太愉快地說話。
“你怎麼在這兒常伯?”惠苒卿走上前去,打斷他們的爭執,疑惑問。
常伯的頭埋得很深:“太太,我聽淵淵的老師說,淵淵現在病的很重,想要你立刻去霍宅,淵淵生病,我也很著急,所以我也不知道能幫上什麼忙,就想開車過來接您過去。”
Jade仍舊沒給好臉色:“算了吧,常伯,你真的肯定霍先生和太太想看見你嗎,就連淵淵恐怕都不想看見差點把他房子搶走的人吧,謝謝你,我們自己做出租去就好了。
惠苒卿也沒多言,Jade見狀扶著她的手臂,轉個方向從常伯身邊走。
“太太等等,僱我在拍賣會上舉牌的人的目的”常伯蒼老的聲音在後面顧自斷續說些什麼。
惠苒卿回頭走神的同時,餘光看見身邊的Jade忽然被什麼擊倒,而她還未反應過來一個黑色袋子一下子罩在她的頭頂上,女人的尖叫和她的掙扎聲很快引來霍氏門口保安的注意力,可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兩個男人已經將惠苒卿塞進後車座,而Jade被打暈在地。
霍昶這邊拎著拙心,剛接過的一個電話讓他牙齒咬得緊緊,手機卻又一次響起來,電話那頭是譚暘急躁迫切的沙啞聲:“哥,白昕潼帶著拙人回來了,都怪我,只顧讓他們堵出境,沒有注意到白昕潼已經悄悄入境。”
霍昶眉心驟斂,掐著手機,手心滲出汗滴:“剛才有人告訴我,夜星和詹子桓在咖啡店說完話,就被一個人帶走了。”
“詹子桓?會不會是他的人把夜星帶到他那別墅。”譚暘眸色瞬地變暗,立刻長臂一揮,調動身邊的幾個保鏢上車。
“現在就到詹子桓的別墅,白昕潼也有可能去那裡。”
譚暘指示一行人準備開往郊外詹子桓的別墅,坐進駕駛座,繫好安全帶:“那個帶走夜星的人是誰?”
“陶若傑。” 霍昶咬牙,忽而苦笑了一下,現在,是全世界都聯合起來和他作對啊。
不過,他看了看正在他手底下瞪著他掙扎的女人,臉上神色狠煞,肌肉微微抽動,他也並非一個砝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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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苒卿覺得有人將頭上的黑布袋摘了下來,可是她的嘴還被毛巾堵住,散落的碎髮遮住眼睛,等她定睛一看,眼睛驀然睜大。
陶若傑看到將驚愕恐懼的眼神,換來了一個十分猙獰的笑,幽幽說:“想不到是我?”
惠苒卿的雙手雙腳都被膠帶緊緊纏上,她警惕得向另一邊看去,是個彪悍的陌生男人。Jade應該被身旁的打手和陶若傑其中的一個打傷,而前面開車的竟然是常伯。
她從後視鏡裡看見常伯滿是愧疚的雙眼直直望著前面,不願和她對視,惠苒卿咬著毛巾嗚嗚叫了兩聲,試圖喚回常伯的注意,她早該從常伯那番漏洞百出的話中聽出些端倪,霍淵生病,他為什麼開車特意來接她,這個時候,他應該送霍淵去醫院才對。
可是,常伯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幫陶若傑來綁架她。
她眸中閃爍的深深不解,被陶若傑看破,把她嘴巴里的白色毛巾拿出來,挑起眉毛,箍住她的下巴,微微上抬,嘴邊還是那可怕的獰笑,以一種逗弄的姿態說:“你想問什麼!問常伯為什麼效忠霍家這麼多年,卻反過來幫外人出賣霍昶?”
惠苒卿大口喘著氣,心跳咚咚地加速,懷孕以來,她的身體比以往弱了很多,也變得容易心率過速,她手腕無力地掙扎幾下,無果,綁得實在太緊了。
陶若傑見她不說話,看看用一雙眼睛惡狠瞪他,手指用力:“說話呀,你是不是想這麼問?”
惠苒卿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