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且接受的。
然後他甩了我一個嘴巴,甩得非常用力,我這坐在床上,身體都稍微歪了一歪。
挨完這個嘴巴,我也沒再說什麼,也沒用手去摸自己的臉,那地方火辣辣的疼,疼得很爽。
陸恆走了,暫時還沒出門,可能只是到一個看不見我的地方靜一靜。
這靜一靜的時間裡,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反正我是一片空白地坐在這裡發呆,一動不動,像快石頭。我要是真的就石化在這裡就好了,在快樂和極度悲傷的時候,我們經常有這樣的想法,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
不確定的未來,讓人期待,同時也讓人充滿恐懼。
陸恆終於出了門,我聽到落鎖的聲音,鑰匙撥動門鎖,那個聲音聽起來,有幾分親切。
我十分討厭等待,十分喜歡依賴別人。記得小時候,我媽出門買個菜,我在家裡等著,一聽到她推門進來的聲音,哪怕我不會過去跟她打招呼,都覺得挺興奮的。
而在我等待陸恆的,數不清的日子裡,每次聽到門鎖轉動,我都很激動,就算當時我們在吵架,我再煩他不願意看見他,他回來了,那個聲音,我都愛聽。
我沒怎麼哭,只是歪在枕頭上,和理不清的思緒一起,消磨著光陰。
陸恆去哪兒了,我不知道,我琢磨最大的可能,就是找個地方喝悶酒吧,喝夠了再順手找個姑娘,弄到床上去蹂躪發洩一下。
想到他可能和別的女人纏綿,我居然也不覺得心痛。
就這麼著吧,愛怎麼著怎麼著吧。
我什麼決定也沒做,就睡覺,一切等睡醒了再說。可能就是去醫院把孩子拿掉,然後走人,跟陸恆老死不相往來,也肯能他又做了什麼新的決定,然後我聽從他的安排。
老天見不得我這個消極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