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還是會找我,我就是說什麼都不出去,他到樓下了,我都不開門。我讓他別來找我,也別有事沒事去店裡,我不會跟男朋友分手,也就不會再跟他出去了。
我雖然愛錢,雖然曾經很想找個富二代,可是事情到眼前的時候,我就打退堂鼓了,我知道陸恆對我就是玩玩兒算了,可是小銳才是真心的,我可以託付下去的人。我還算有點良心,我真的不想辜負小銳。
陸恆還是找上來了,雖然我不開門他進不來,但是他可以在下面等,等別人開門進來的時候,他就跟著蹭進來。然後他在外面砰砰地砸門,我沒辦法,只能去開門。
進了門陸恆就把我往床上撲,我也就仗著白天只有我一個人在家,才能放開了和陸恆打,嚷嚷他放開我。
但我沒陸恆那個力氣,他把我擠在床角,背對著他,我根本沒有辦法使力氣,他壓著我問:“你想幹什麼,嗯?幹什麼你!”
我沒想什麼幹什麼,我就是不想招惹他而已。我也沒哭,但是聲音很無辜,有那種被人壓迫著的無力感,我說:“你想幹什麼啊,不是說了讓你不要找我麼?”
“你說了算麼?”他就這麼問我。
麻痺這事我說了還真不算,我哪管得了他啊,我所能控制的,就是儘量不主動見他而已。我真的不知道陸恆想幹什麼,我覺得他就是想玩兒我,但是他玩兒的這麼用心,弄得我有的時候還得懷疑,他是不是在動真格的。我是不是距離我媽下達的任務更近了一步。
我也會幻想,幻想自己是那個灰姑娘,我遇見了王子。但是,我有男朋友了啊,因為我有男朋友,我才能清醒一點兒,我要是沒有,很有可能明知道最後美夢會變噩夢,都為那一線生機去飛蛾撲火。
我說:“我求你了。”
他說:“我也求你了好麼?”
我說:“你求我什麼啊?”
他恨鐵不成鋼地說,“你傻啊!”
我就特委屈地說實話,“我不想跟男朋友分手。”
他說:“不行,必須得分。”
我說:“我不!”
陸恆就扒我的褲子,我掙扎,但是掙扎不過他,其實後來我想想,這還是得怪我自己管不住自己,哪有什麼掙扎不掉,我要是跳起來跟他玩兒個你死我活,也不至於那麼被動。所以沒什麼被逼的,無可奈何什麼的,就是他沒有觸碰到我心裡的底線而已。那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都是我能接受的。
他把我的褲子扒到一半,自己的褲子也扒到一半,用那個東西頂著我,我還在膩歪,被他按住,一點一點硬擠了進來。
擠進來了,也不動,他問我:“分不分?”
我還是說:“我不。”
他就用力頂了一下,把我又往牆角擠了擠,“這樣了還不分?”
我想求他,你饒了我吧,但我說不出話來,我就委屈,我想哭。可是想想又沒什麼好哭的。陸恆又動了一下,他威脅我,“你要是敢跟別的男人這樣,我就弄死你。”
我也不說話了,他一邊動一邊蹬掉自己礙事的褲子,順道也蹬掉我的褲子。家裡雖然有電暖風,但還是很冷的,冷不丁沒了褲子,我冷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因而面板會貪婪與和他的接觸,他身上有種溫度,可能是隻有男人才能給女人的溫度。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存在於體內,因為我冷,連帶著那裡都是涼的,他的充斥帶來溫暖,那種溫暖會刺激我,隨著他的律動漸漸溼潤。
陸恆肯定是挺舒服的,會輕輕哼哼,然後把我從床角扒出來,我就趴在床上,承受他從後方的一次次入侵。我抓著枕頭一角,我明明心裡難過,但被他欺負得忍不住想哼哼,就算緊緊閉著嘴巴,還是會時不時蹦出來一聲。
這床不算多麼結實,他在那兒動,床就跟著動,幅度大了還會吱呀那麼兩聲。我特別不願意想象自己現在的樣子,可是我又很有那種慾望,想回頭看看陸恆的樣子。
我忍不住了,就費勁地轉了下頭,可我是趴著的,轉頭也看不清。看見我轉頭,陸恆就趴下來,下面動作沒停,嘴巴貼上來和我接吻。他肯定是非常舒服的,雙手抄到我衣服裡面不停地摸,和我接吻的時候,嘴巴里會溢位那種男性的充滿魅惑的哼哼聲,微微皺著眉。
“射裡面行麼?”他問我。我搖頭,他於是做好了準備,最後弄在我後腰上。我一動不動地趴著,感覺溫溫熱熱的,滑滑的東西在身上流淌,陸恆去找紙過來擦,擦完了直接扔在地上,趴下來抱著我,扯了被子蓋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