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晚上不回去,奶奶一定很擔心,而經過昨晚那件事,他們再徹夜不歸,盛夏幾乎不敢去想,婆婆會有多氣她。
不曉得婆婆會不會一怒之下,直接將她趕出去?
“不用做的太絕,可以留點餘地,如果她以後再有任何小動作,再讓她好看!”蔣三正對著手機,和另一端不知道什麼人聊著。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蔣三點了點頭,“她讓我老婆疼,我自然要讓她疼回去!”
蔣三聊完電話,切斷通話,抬眸,就看到正推開門走出來的盛夏,她這會兒身上穿著藍白條的病號服,披散著長髮,整個人有種嬌弱的病態美感。
蔣三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他真是憋了太久了,關在身體裡的猛獸就快要關不住了,總是咆哮著要出閘,看著眼前的盛夏,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把她撲倒,狠狠的吃她,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全部都吃掉!
“你忙完了嗎?”盛夏走過來,一隻纖長的小腿,長褲挽在半截,小腿上纏了厚厚的一層繃帶,看起來有些誇張。
蔣三將手機扔進褲袋,朝盛夏點了點頭,眸光順著她的小臉移下去,落在她光裸著的小腿上。
雖然那半截小腿,被纏上了厚重的繃帶,可是依然不掩那股白希的吸引力,讓他看著,呼吸就發緊。
“那我們可以回去了嗎?我怕再晚回去,奶奶會更擔心!”昨晚因為太晚,蔣三根本就沒有給家裡打電話,怕吵醒已經睡了的奶奶,而這會兒,已經八點多了,由不得盛夏不擔心。
“那就回去吧!”蔣三和盛夏一起回了病房,穿上西裝外套,剛繫了一粒釦子,發現這小女人正傻傻的站在那兒看著他。
不是她說要回去,怎麼這會兒又不急了?
“怎麼了?”蔣三挑了挑眉,問道。
“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我想把衣服換回來!”盛夏想把身上的病號服換掉,其實可以去洗手間的,但是這間病房的洗手間特別小,只有一個水池和一個坐便,以她現在腿上纏的那麼厚,躲進洗手間換衣服,實在有些施展不開。
蔣三聽到盛夏這句話,倏地樂了,“老婆,不要開這種玩笑好不好?你身上從上到下,從裡到外,我哪兒沒看過,沒吃過?換衣服要揹著我,老婆,你乾脆做//愛也揹著我好了!”
250 粗活累活,老公代勞
“換衣服揹著我,老婆,你乾脆做//愛也揹著我好了!”
盛夏的小手攥緊病號服的衣襟,因為蔣三這句話,小臉倏然泛起緋紅。
腦海裡,不由自主的閃過,她揹著他,被他從後面衝刺的畫面
他的大手扶著她的腰,將她彎成趴在床上的姿勢,每一次進//入,都深深的,讓她受不住的哀叫,他每次要她,用的姿勢都又兇悍又生猛,所以揹著做而已,他想當然嘗試過不只一次。
蔣三雖然不知道此刻盛夏的小腦袋瓜裡想的是什麼,但是看著她微微低下去的小臉,以及小臉上因為自己攀升的一片暈紅,呼吸和身體的某個部位就越來越緊,緊的發疼。
盛夏覺得,腦袋裡想到那種事,讓她羞愧死了,臉上燙燙的,心跳也怦怦的,好像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一樣,她稍稍抬眸看蔣三,眸中閃爍著羞澀,發現他也在定定的看著自己,而且那眼神中,分明流轉著她形容不出,心裡卻一清二楚的東西,於是乎,羞的眼眶都紅了起來!
過了好半天,蔣三仍是保持原來的姿勢,兩手插在褲袋裡,雙眸坦然的在盛夏的小身子上繚繞,盛夏心急要走,可是又實在不好意思當著蔣三的面大大方方的寬衣解帶,即使他們的確如蔣三說的,什麼都做過了。
於是,盛夏一咬牙,轉過身去,背對著蔣三開始脫病號服,昨晚護士給她換病號服時,把她的胸衣也一併脫掉了,所以脫掉病號服,裡面就中空了,什麼都沒有穿了。
雖然是背對著蔣三,可是盛夏還是能敏感的感覺到,有一道視線,緊緊的盯著她,那道視線,特別濃烈,像兩道鐳射,能把她的後背灼燒出一個洞。
盛夏的小手,都有些顫抖,拿過床頭的胸衣,正要穿上,忽然,一雙炙熱的大手,覆了上來
“老婆,穿衣服這種粗活累活,應該讓老公代勞,是不是?”蔣三的眼中,幾欲噴出欲//火,狂肆的將盛夏席捲。
他接過盛夏的小胸衣,因為昨晚參加晚宴,穿著禮服,所以盛夏穿的胸衣是膠墊的,特別柔軟,放在蔣三的掌中,竟顯得那麼小巧。
蔣三嘴角勾著邪肆的笑意,一手拿著胸衣,一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