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公濟私的覆上了盛夏柔軟的小胸脯,手掌炙熱,烙著盛夏的小紅櫻桃。
盛夏的呼吸一滯,小身子不由自主的戰慄,嗓音似乎有些走調,夾雜著顫音,“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那怎麼行?本來我老婆就受傷了,身為老公,我怎麼能不體貼一些呢?”蔣三低沉的笑著,俊魅的臉龐貼近盛夏圓潤的肩膀,灼灼的氣息噴灑著,驀地,就吻了上去。
只是淺吻,對於憋壞的蔣三怎麼能滿足,他吻著吻著,就伸出舌頭,在盛夏肩膀的每一寸肌膚上舔舐著,盛夏身上那股子誘人的香甜,讓他真恨不能直接將她吞掉。
盛夏戰慄的更甚,被蔣三舔吻的全身發軟,尤其是兩腿,顫抖著有些站不住,而她身子這麼一軟,就正如了蔣三的意,直接將她攬進了懷裡,更加肆無忌憚的吻個遍。
“別,別了,我們還要回家的”盛夏虛軟的嗓音,透著黏膩,更是勾人,可是她自己卻完全沒有意識到。
蔣三覺得,他真的是病了,得了一種叫做只想吃盛夏的病,這種病自從第一次吃掉這小女人後,就患上了,一天一天加重,到現在,越來越嚴重,快要無藥可救了!
“嗯,回家!”蔣三應著,顯然是在敷衍。
盛夏被蔣三吻的,全身也從裡到外透著炙熱,她想要掙開蔣三的懷抱,可是發現,全身的力氣好像被抽走了一般,就算掙扎,也好像撓癢癢一樣,沒什麼誠意。
“老婆,不如我們吃完再走,你還沒吃早飯,我知道你也餓了,像我一樣餓”蔣三的嗓音透著濃烈的情//欲,已趨沙啞,在盛夏的小耳廓旁,幽幽的說著。
盛夏就算全部的經驗都是蔣三給的,就算再單純,單純的像一汪清水,可是跟蔣三這種人在一起久了,言傳身教,這樣明顯的索要,也早已一清二楚是什麼意思。
“不,不要,這裡是病房啊!”盛夏搖頭,拼命的搖頭,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