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蕭聲沉了臉,“袁、嘉、上。”他一字一句的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
“哦,你不早說,她已經走啦。”路知樂使勁兒忽悠,看了看手上的表,“才走一分鐘不到。”
當他瞎子啊,蕭聲緊抿著唇,一臉陰沉,一雙眼睛頗為犀利的盯著路知樂,“喬夫人,我的視力還很好。麻煩你把她給我請出來。”
袁嘉上可能怕他,但路知樂卻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管你是陰沉還是明媚,管你眼睛犀利還是瞎子,“我說不在我家就不在我家。”他難不成還能去樓上她臥室找她了不成。幸災樂禍的抱著胸:“蕭聲,你若還是這種陰陰沉沉的語氣,別說我會將你掃地出門,只怕袁嘉上會有更長一段時間不會踩你。這世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到處是。”
蕭聲頓時啞然。
袁嘉上既然躲起來,便是他不走她不會出來了,他望了一眼樓上,握了握拳,“喬夫人,請代我對她說,我蕭聲這輩子都只會有她一個女人了。”說著,迅速的轉身就走,上了車。
蕭聲走後沒幾秒,袁嘉上便從樓上下來,路知樂坐回沙發,笑眯眯的說:“剛才蕭聲的話聽到了吧?有沒有覺得很感動?喬夫人,請代我對她說,我蕭聲這輩子都只會有她一個女人,哦,我好感動哦~”喬教授都沒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呢。不行,回來得讓他說說。
“你可以演的再像一點啊,不去當演員你也太可惜了。”袁嘉上知道蕭聲的言外之意是在向她說絕不答應離婚,這種事情她不想和路知樂說,憑空給人添堵,再說,離婚那也不過是那天的賭氣之語,真要離婚,袁家和蕭家破裂不說,她也沒名聲了,這個圈子裡的人還不知道有多少等著看笑話呢。“知樂,我要走了。”
路知樂挽留她,“吃了晚飯再走,喬教授沒回來,又沒請司機,這裡好長一段路打不到車的。”她的車技被人嫌棄,喬教授乾脆把車子給車子給沒收了,最近又懷孕,更不敢開車。盤算著是該司機和傭人了,“我走下去,看到私家車攔了搭個便車就是了,”袁嘉上抓起包包,走到門口,又問:“對了,你還去學校的吧?”
路知樂摸了摸還不顯懷的肚子,輕輕的笑著,充滿了濃濃的母愛,袁嘉上看的眼熱,有些看不下去了。
“去啊,現在肚子才三個月,算算時間,現在十月中旬,過三個月也就六個月的肚子,完全沒問題。”她可不想多耗費一年在學校裡,可到時候論文答辯又是個難題啊,那時候她可能正在坐月子。
袁嘉上從路知樂家裡出去後,一路慢慢的走,有幾回走錯了地方,迷路了。風兒吹來,路旁的樹木往一邊倒去,風很大,樹葉間婆娑作響,天氣冷了下來,她很風度的只在外面搭了件小外套,手腳冰冷,緊了緊衣服。
看到輛私家車要過來了,她揮揮手,那車子停下來,車玻璃緩緩降下來,裡面的人伸出頭,“美女,做什麼?”
袁嘉上微笑道:“我要去市裡,能載我一程嗎?”
這個別墅群住得人都非富即貴,也有人在這兒包養二奶,袁嘉上長相極佳,自然成了懷疑物件,那人不懷好意的在她身上瞧來瞧去,瞧得袁嘉上老不自在。
男人讓她上車,袁嘉上說了聲謝謝,卻不願上去了。
“上來啊,怕哥哥把你給吃了啊。”下來拉她,蕭聲從她出路知樂家的門就一直跟著她,看著她迷路他也替她著急,看著她緊緊拉著衣服知道她冷,卻不敢上前打招呼。現在見有男人對她不規矩大路上還拉拉扯扯的,他哪能忍得住,雙眼噴火的拉開車門衝過去,抓著袁嘉上的手,摟過她的腰,“上上,別生氣了好不好?我們回去。”說著對那男人說:“什麼時候請你去市委喝杯茶,謝謝你對我老婆的照顧。”後面那句話他咬的緊,一副要吃人的樣子,那人一見是蕭書記雙腿早已發軟了,如今他這麼一說,連連說對不起,,灰溜溜的開著車就閃了。
那人一溜,袁嘉上就推開蕭聲,往前走去,還是不願和他說話。
蕭聲拉住她,難得沒擺出一副面癱樣,“上上,我送你回去吧,就當我求你了。”說著去拉副駕駛的門。
這個男人和十天前相比憔悴多了,鬍子拉碴的,也許他是在為自己焦慮憂心吧,轉而一下,蕭聲他會為你焦慮嗎?肯定是工作上又碰到了棘手的難題。袁嘉上你就別在自作多情了。
袁嘉上也不和他矯情,上了他的車,蕭聲不敢冒著得罪了她的風險帶回自家,將她送到了袁家。因為要上班,自己就沒上去了,臨走時對袁嘉上關切的說:“天冷了,多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