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3 / 4)

件衣服,別生病了。我還要上班,過兩天來接你回去。”不待她回答,車子已經駛了出去。

袁嘉上回了家,秦錦繡見她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便問:“上上,你這是怎麼了?”剛才探頭看到蕭聲,兩人是又鬧崩了嗎?

“秦姨,沒什麼。”她笑了笑,往樓上走去。將包包扔床上,自己也倒下了。其實蕭聲說的那些話她不是不感動,但誠如她所說,男人的話要能信,還不如相信母豬能上樹。

開了電腦,上了Q,找那在西班牙留學的網友聊天,卻見無論如何找也找不著了,刪了嗎?什麼時候刪的?她記得自己最後一次和他聊天是十幾天前。難道是她那天睡著了不小心按了刪除鍵?

在Q裡按了查詢鍵,精確查詢看到了那個熟悉的頭像,她又加了他,留言說不好意思,不小心刪了。

那邊的很快就將她加為好友,“沒關係。”

兩人雖然從沒見過面,但她能想象他微笑的樣子。那個人似乎是個沒什麼脾氣的。

袁嘉上:真不打算回國?

陽光在逛街:想我啊?

袁嘉上:切~

陽光在逛街:我就在國內啊。

袁嘉上:那你不早說。

陽光在逛街:早說你就和我見面?算啦妹子,網友嘛,見光死,我還是在你心中保留一份完美的印象吧。

兩人東一下西一下的扯,又聊到了感情問題。

袁嘉上:今天我老公說他這輩子只會有我一個女人。以你男人的身份分析一下這話的可信度有多高。

袁嘉上將這人奉為摯友,而且陽光這人的思想挺有深度和廣度。

陽光在逛街:女人啊,你的名字叫猜忌與心太軟。

袁嘉上:

陽光在逛街:你老公這樣的人,你最好一次性把他脾氣給扭過來,不然你這輩子有得苦吃啦。

袁嘉上:對,沙文豬是病,得治!悶騷也是病,更得治~

回了家,室內冷冷清清,走進臥室,看到床上鋪的紅被子,蕭聲一陣煩悶,奮力脫下外套扔床上,扯了扯領帶。

這是他們結婚用的房子,他和袁嘉上結婚半個月了,除了結婚那日兩人在床上滾了幾滾,還未作他用。

將鞋子踢掉,蕭聲側臥在床上,他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好好睡一覺了,倒在床上便睡過去,醒來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從衣櫃裡找了衣服,拎了去浴室洗了個澡,在鏡子前照了照,胡茬又冒頭了,從洗漱臺上拿了剃鬚刀,理了理下巴的鬍子。

開著車子去了袁嘉上家的門下。

這十來天他都是這麼過來的,夏如林在看到他的車子後偷偷摸摸的去了樓上,悄悄的開啟袁嘉上的房門,見她沒盯著窗戶心放下了大半,她就怕孫女兒太把蕭聲當回事兒,那就不妙了,吵架的時候都全心全意的向著他,以後還怎麼整治他,肯定被他牽著鼻子走一輩子。

又偷偷摸摸的下了樓,袁堃璟老將軍從臥室出來,端著茶杯正要去倒水喝,見老伴這般鬼祟的模樣,笑道:“老夏,這又是在幹什麼革命工作?”

夏如林挺直了腰桿,“我去樓下會會那小子。”

袁堃璟老將軍摁下龍頭,見老伴已走了門口,補了一句:“說話要不輕不重,卻又要能搔到他癢處,別一味罵,罵多了油鹽不進,連帶對孫女也不好,打他一拳就要賞他一顆甜棗”

不待他說完夏如林便搶了老伴的臺詞,“這還用你教,我這麼多年的政治主任兼婦女主任是白當的啊。”說著邁著矯健的步子下了樓,走到蕭聲的大奔旁。蕭聲見夏如林下來了,趕緊的下車,畢恭畢敬的喊了聲奶奶。

誰說袁堃璟老將軍和他岳父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這個年過七十嘴功卻一點也沒軟下來的老政委好不好,他算是領教到了,她政治教育家庭教育兼冷嘲熱諷起來絕不嘴軟,你就是有十八張嘴也鬥不過她一張嘴。

“你又來這兒做什麼?我不是叫你別來了嗎?”夏如林嘴巴上是這樣說著,心裡樂呵著,這小子還算孺子可教,他若是沒有一點表示沒有一點服軟的跡象,就是孫女死活要跟他回去她也未必會給。現在倒是對他的不滿程度大大降低。

他能天天不間斷的來這裡等,一等就是一通宵,可見心意挺誠的,不過十天判斷一個人轉性還為時過早。這孩子需要多考驗考驗。

蕭聲忙答:“奶奶,我是誠心想讓上上跟我回去的,我向您發誓我這輩子只會有她一個女人,再別無他想。以後我再也不會讓她受傷,我會努力保護她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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