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2 / 4)

示很贊同靖靖姐的說法,但是我也很清楚,當我們真正遇到一個適合結婚的人時,我們都會毫不猶豫地跳進婚姻的牢籠。

且不說將來真的是否能夠遇到一個視我如生命的人,一起走入婚姻的殿堂,我很清楚,只要何冉回頭來找我,我基本上就是會同意的。跟何冉分手之後,我會故意想一些他的缺點,為的是想讓自己忘了他的好,不再對他有任何留戀。而事實證明,那根本就是無用的。

我也曾想過,何冉之前那麼不真心地對待我的感情,他若是再回頭來找我,我也對他心有餘悸,不敢放心地把自己託付給他。在我的想象裡,如果何冉回頭,我一定會設定一些障礙,至少要先把上一次分手時存在的問題解決掉。若不然,我們的結果,只能是再一次分手,不可能安穩地走到最後。

只是,何冉並沒有回來找我,即便我一直都沒有放下他。我累了,我不想再自作多情了,我懶得去思考任何有關戀愛和結婚的事情。如果別人問及,我頂多就是隨口回答一句,“畢業了就去相親唄,有什麼大不了的!邊走邊愛,反正人山人海。”

與靖靖姐談論這些事情的時候,我知道靖靖姐也很清楚現在的形式,男女結婚、傳宗接代,是人類對自己的一個約束。在這一個相對開放的年代,即便有些國家已經接受了同性婚姻和變性人,而繁衍的本質,卻還是沒有改變。作為女人,我們好像並不能改變自己命運的軌跡。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這根本就是自欺欺人的一個彌天大謊。

渡邊淳一在《男人這東西》中表達了一個觀點,“一夫一妻制,是人類對自己最大的殘害。”這不是原文,只是一個大概意思,是我在失戀之後看的,當時也給何冉說了這本書。沒錯,每一個失戀中的人都可以搖身一變,成為一個情感專家兼哲學家,自認為看破紅塵三千往事,卻連怎麼讓自己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都不知道。一邊逼著自己放棄,一邊又很害怕忘記,在愛與不愛之間,早已糾結了千千萬萬遍。

所以,我一旦陷入這種糾結,在跟靖靖姐一起去小鎮上吃夜宵時,就會要一瓶或者一罐啤酒。我不喜歡喝啤酒,也不會喝很多,很清楚啤酒不能把我自己灌醉。而我,並沒有真正地喝醉過。靖靖姐坐在我對面,優雅地吃著生蠔,上面的蔥花加上裡面的蠔肉,也才只有一口的分量。我一口一口地喝著啤酒,像是個酒鬼一樣。

我喝啤酒,喝的很慢很慢,像是在仔細地品嚐它的味道一般。郴州附近小鎮的街道上,夜晚不只是有燒烤攤和KTV,還有賣西瓜、蓮蓬子類的水果攤。湖南本是水鄉,蓮蓬很常見,可能只有我這種外來客,才會在那裡買相對很貴的蓮蓬吃。

我買了兩個蓮蓬,和靖靖姐、三師父、大師兄一起坐在燒烤攤的一個桌子邊。三師父和大師兄不怎麼吃,我和靖靖姐卻吃的津津有味,蓮子略微有點苦,很脆。

這種東西,在我的家鄉也並不陌生。我記得在我小時候,曾經跟著大一些的同村孩子一起跑到別的村子,跳進池塘裡摘蓮蓬、荷葉,還有菱角。那天是上午去的,中午一點多才頭頂著荷葉回來,錯過了吃飯的時間,很曬。媽媽在整個村子裡到處找都找不到我,擔心我出了什麼事,等我回來之後,就把我狠狠地打了一頓。而現在長大之後,村子裡非但沒有了蓮蓬和菱角,就連池塘,也被各種佔地給填平了,釣魚的地方都沒有了。

燒烤攤一個挨著一個,撐著遮雨的大傘,旁邊有個工廠的工人下了夜班,便一股腦兒湧了出來。他們穿著相同的廠服,大部分都是女的,綁著最簡單的馬尾,年齡跨越很大。

我們四個吃著蓮蓬和燒烤,順便在我自己喝啤酒的時候,看著那些人一起從工廠的大門裡走出來,然後再消散在長長的街道上。街道兩旁燈紅酒綠,中間也是車來人往,等著載人的摩的師傅悠閒地停在路旁,有時候也會坐下來吃點燒烤,或者喝瓶啤酒。

看著那些男人,我有時候也會發揮一下人生旁觀者的作用,猜測一下他們的家庭狀況。是悽慘,還是悠閒。三師父預支了第一個月的工資,買了一輛電動車,當然就是“白龍馬”。跟靖靖姐、三師父、大師兄吃完了燒烤之後,三師父說要先把我和靖靖姐載回去。

我頭一揚,很驕傲地笑看著三師父,“不用了,我來騎!”在我們村子上,幾乎每家都有電動車,用來代替幾年前腳踏車主要交通工具的地位。很明顯,我這種愛動的女生,當然會騎。

除了小時候苦學腳踏車的英勇事蹟,在我六歲的時候,就穿著小裙子爬上人家不高的梨樹了。當時我還太小,一不小心從樹上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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