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3 / 4)

只覺得腰很疼。我怕我媽媽打我,回到家裡之後,對這件事情愣是一個字都沒有提,直到那家梨樹的主人找到家裡,我媽媽才知道。

我騎著三師父的電動車把靖靖姐送回去之後,大約五分鐘的時間,再折回來接三師父。我準備載著三師父時,三師父很不屑地來了句,“好歹是我的白龍馬,我比你熟悉,你還是歇著吧。”於是,穿著及膝短裙的我,只有坐在電動車後面的份兒了。

有一次三師父和大師兄在另外不遠處的一個地塊測量,我撐著遮陽傘過去看。跟三師父熟悉之後,我已經不怕他說我了,就要撐著傘,堅決不能步大師兄的後塵。

大師兄比我去工地還晚了一兩天,由於他天天在太陽底下跟著三師父跑測量,眼鏡框下面遮著的那一條處的膚色,已經明顯跟臉上不是一個色階了。我過去之後,三師父也差不多忙完了,於是讓我去小鎮上去買水喝,算是孝敬他們兩個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47 新開始

我找盡了各種理由不去,說是太遠、太熱,最後三師父只得自己騎著白龍馬去了。回來時,三師父給我和大師兄買了水,還買了檳榔。他們湖南人很喜歡嚼檳榔提神,我卻吃不慣。舍友瑤是湖南的,曾經帶過檳榔給我們,我只是嚐了一下,實在不喜歡,就吐出來了。

三師父很經常騎著白龍馬在工地邊的大路上跑來跑去,載我的,除了吃夜宵,就是送我回來的那一次了。靖靖姐給我訂的是下午一點多的火車票,為了不耽擱,我吃完午飯簡單地收拾了東西,就給三師父說,讓他把我送到坐公交車的地方。

中午十二點多,靖靖姐把我送到路邊,做飯的阿姨把我帶去的《故事會》還給我之後,還說讓我再去工地玩。我提著一大包行禮,坐在後座上,路過還在幹活的工人時,也是笑著告別。

“美女,歡迎再來工地上玩!”這成為我走時那個工人跟我說的最後一句話了,也是我現在對郴州工地印象很深刻的場景之一。當時,天晴的很好,雲朵就像是棉花糖一樣。

坐在白龍馬的後座上,我和三師父都沒有說話,彷彿離別之時就不應該多說話一樣,免得徒增無用的傷感。我臨走之前跟三師父說過,等他去廣州出差時,可以找我請他吃飯。三師父說,他這輩子很可能都不會去廣州一次,不過,我可以去湖南他老家那邊旅遊。三師父知道我是一個很喜歡到處亂跑的人,所以才會那麼說。

坐公交車的地方,比吃夜宵時的小鎮還近一些,幾分鐘就到了。三師父把我送去的時候,剛好趕上一趟車準備走,我趕緊提著包坐上去,只跟三師父簡單地說了一句“再見”。我坐上車之後,三師父也騎著白龍馬回去了,所有的告別都簡單至極,沒有任何一點煽情的成分。也許,友情來的總比愛情灑脫一些,朋友走時,根本不需要太扭扭捏捏。

坐在公交車上,我滿腦子想的都是徐志摩的《再別康橋》,也許只有在分別的時候,才能體會他那首詩的意境。我拿起手機,隔著窗戶,拍了一張外面的天空,發在空間裡,配句是:

“空空的我走了,正如我空空的來。我斂一斂衣袖,帶不走一片雲彩。

四周相視的遠山,淹沒在遙遠的雲端。孤獨地守望在藍天下的人兒,一直在夢的邊緣徘徊。

路燈下的鄉間,有啁啾的蟲兒暢懷。從這頭到那頭的腳印,只能在我的記憶裡悄悄蘊開。

蘊開的記憶,是一壺下菜的小酒,夾著筷子,慢慢道一聲,有緣再見。”

而那一天,是2013年8月27日,我大三上學期的開學之前。離開了郴州的工地,離開了萬頃良田,離開了純真的童年,離開了不真實的夢幻。從那天之後,我又回到了我熟悉的校園裡,那是一個有何冉的地方。

那一年,我就要大三,何冉就要大四,我還有兩年,他還有一年。

我回到學校裡時,舍友瑤和君已經來了,爍會再晚一些。因為開學前沒有事情做,我就窩在宿舍裡,整天對著電腦聽歌,一直持續幾天都在單曲迴圈胡彥斌的《我以為》。第一次遇見這首歌,是在電視劇《龍門鏢局》裡面,初聽到時就被胡彥斌的聲音給征服了。胡彥斌的聲音,和這首歌的歌詞,讓我在每一次聽時,都是徹底淪陷:

“我以為你的眼淚,會讓我瞬間崩潰。

我以為我的頹廢,能讓你無路可退。

我以為轉身以後,就可以不再流淚。

我以為你能體會,我此刻的意冷心灰。”

當時,我在聽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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