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賜爵位。只是此刻獲悉之人,不過寥寥罷了,就連身為戶部右侍郎的盧家老爺,也還未曾有所耳聞。
再看這旁的盧臨淵,已是擺手攔道:“哪裡敢與工部官員們比肩一二的。往後切莫的外人面前提及才好,畢竟已歸在表姐夫名下,咱們自當三緘其口,才是道理!”
一句提醒,已是再明白不過,藺管事雖提主家不值,卻也只得頷首應道:“老奴記下了。”心中雖有疑問重重,至今都還不明,卻自知此等之事,哪裡是自己一個府內管事,可以過問的。
略定了定神,卻聽得這旁再度開言道:“此番往南雖不曾領了你家藺蘭一同來,我卻有心將此樁買賣,交與他來經營。”
啊!已是驚得不能言語的藺管事,哪裡還能分心思量有關主家為何將到手的功勞,拱手讓人之事,此刻已是愕然當場。瞪大了雙眼只張了張,卻好似失了魂魄一般,愣神那旁。
☆、第二百二十一章 葛家掌櫃
他家孫女婿兩口子,已是接手了主家在外所設的兩處茶葉鋪,如今又想著給自家小孫兒安排這等好差事,自己還何後顧之憂!再看梁掌櫃與向管事兩家一結親,自家孫女與麥冬那丫頭又是親如姐妹,更是讓人再無不安心的。
這是左有主家的差事在手,右得了梁掌櫃那般慣懂買賣貿易的老商戶一旁扶持,哪裡還用愁辦不好主子交代的差事?想到要害所在便忍不住,深深一躬:“二爺看中老奴家的孫兒,自是再歡喜不過,只是那孩子如今才不滿十四。”
“想要接手這份差事,漫說是藺竹那小子,就是二爺我也得苦下一番功夫才是。”一旁撂下手中的書卷,抬頭望了一眼集市那方,這才正色言道:“藺管事可知為何選了你家藺竹,正是因其年歲剛巧再合宜不過。”
“啊?!”先是一愣,隨即更是茫然一片。這麼個半大孩子,跟在主子身邊領些散碎的小差事,倒還使得,可這等所涉金銀過大的要緊差事,怎麼敢輕易交到他手中。
正在那旁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就聽得這旁二爺已是,緩緩問道一句:“剛才集市中那售賣珍珠的小夥計,你瞧著能有多少年歲?可是還算懂行?”
“不過十七、八的模樣,再加上一旁掌櫃的自始自終不曾抬頭多看咱們兩眼,想必也是。”應到這裡,猛然抬頭怔怔望向這頭的主子,喃喃吐出半句來:“二爺的意思是讓我家孫兒尋個由頭,先來這鋪中好生學了幾年,再接手主子的交代也是不遲?”
只見這旁自家主子先是略點了點頭,忙又擺手言道:“讓藺竹先來認真學上幾載倒是沒錯,只是壓根無需遮遮掩掩,等明天你便將此書信送了去。到時我自會明說與他家主人。”
“啊!哦。老奴遵命。”躬身應到一聲,已順勢退出屋外。
走向自己所居的那間後,還是抑制不住滿心的歡喜之色,低聲重複著剛才二爺所言:“先認真學上幾載,再接手珍珠生意一樁,的確還是主子看的長遠啊!”
那北地的珍珠雖以個大而得名,近幾十年間更是死死壓過南美所產的一頭,才使得南方質地這較為細膩瑩潤的是一落千丈,再不見當初鼎盛之時的原貌咯!
“怪不得,那使得起夾絲軟綢的葛家鋪面。卻只留了那般一間門臉兒繼續經營。”搖頭感嘆了一句,也已暗下決心。既然主子有心這一樁,必是足有七成的把握。能將這風光不再的南地特產,重拾當年的盛況。
即便還不敢與北地所產並駕齊驅,卻也萬萬不能再似眼下這般地頹敗不堪了。聯想到二爺那次出手,不是穩中求勝,就更是義無反顧深信到底:“定是錯不了。跟著咱們家二爺必無不能成的!”
下定了決心,自是一夜好夢。而遠在淥水山莊,每日忙著看顧兩頭‘藺小管事’,此刻還不曾知曉自己即將要遠赴南方,在這偏僻的小鎮之中,勤奮苦學有關珍珠的一切事宜。
別看這藺家的小孫兒。年歲不大卻是常年隨在二爺身邊,又得了經驗豐富的藺大管事處處指點,自是非一般家生子可比。外加堂姐自嫁去餘家之後。更是幫手主子打理著茶鋪兩處,另有些莊內的貿易也已全權交託了他們兩口子。
這般一來,山莊內的不少散碎小事,也隨之落到爺爺身上。原先接手來做,不過是為了幫村著自家爺爺。時日一長看他倒是做的有模有樣,便直接讓他領了這幾份差事。
久而久之。這藺小管事的名頭也就被眾人喊開了。不想兩位主子聽了後,不但未曾怪罪藺大管事,許了差事與自家小孫兒,反倒另提了藺竹每月的分例。直到年前回轉山莊,已是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