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不及,也想就此斷了高攀的念頭。誰知此後被人妖言惑眾,這位才尋了臨淵說起欲娶若蘊為妻之意,便是那時之事!”
本就已對姚宏遠頗為滿意的華氏,再聽聞其中隱情之後,更是連聲驚呼道:“如此品行端正之人,又是極為看重我家若蘊的,只怕再難的一見了!要不是女兒尚未點頭應了,我都等不及立馬就尋了臨淵來同那姚宏遠說,明日就尋了人來提親便好。”
別看那旁老爺只是含笑搖頭,實則也同自己一般,也是盼著好事能成。即便趕得著急,也想著及早促成這樁,才最為要緊!
就在王府兩位商談起此樁之際,位於內城另一條巷內的盧府,也正說起同樣之事來。
“老爺也是覺得此事能成?”
“那是自然!旁的不論,單是那姚宏遠的品行已是沒得挑,再來他又不在官場任職,比起原先那個不如意便拿自家娘子撒氣的,不知強上多少倍哦!”
☆、第一百九十一章 好事成雙
本以為自家老爺口中,能道一句算得合宜已是難得,卻不知今日還能聽到這般的言語,不禁讓這旁的太太王氏暗暗吃驚片刻。莫不是那家又行出何等下作的手段不成,還是想及了自己府中,遠在北地女兒,才有了這番感慨。
試著問起一句:“可是公主那兒有訊息了?”
知道自己剛才那番突兀之言,定是引得妻子吃驚不已,不覺已是頷首應道:“由公主做主,以將我家二孃許了外族親王庶出長子為繼室,來年五月便要迎娶過門。”
“如今老爺已是位列三品之職,即便二孃是過繼到我名下,可好歹還是嫡出的名分,為何不配與那相當的人家做正室,偏尋了這麼一個庶出的,還是續絃?”
聽得老妻一句追問,那旁的老爺愈發搖頭道:“那親王本就是重兵在手,膝下更是僅有庶出的六子。嫡出惟有兩女,卻是並無子嗣,所以不出意外這庶長子,今後便是那承襲爵位之人。”
轉而又皺了皺眉,又是低嘆一句:“原想著二孃隨了公主這許多時日,必是想留在身邊為女官的,卻不曾想還是未能逃出這一劫!”
“老爺的意思,難道公主許了二孃與那位,卻是為了他家的兵權在握不成!”已是隨之一怔,之前朝中反賊一事才剛平息不久,這頭又聽得二孃婚事,卻被皇家女兒拿來做了賭注,怎不叫人暗自捏一把冷汗。若是再無戰事發生,還倒罷了,只怕卻是無可避免,到時必是那首當其衝的所在!
雖不是自己親生,卻還是老爺的骨肉,被無端捲入此事。不免也為之焦慮非常,但此事怕是再無挽回之力了。不禁偏轉頭來,看向後院那方問道:“此事可與吳姨娘說了?”
“只是此刻不妥,想必公主那頭自會有人前來報喜,你且自己知曉便好。”老爺口中之言,太太王氏自是明白的很,顯然自前次隨了公主遠嫁外族,盧家二孃已不能如同以往那般,只聽從父母之命了。
雖不知吳姨娘的心思,但自此後遠在北地。只怕也與公主一般無法再往京城了。早在當初已是有所準備,但此刻獲悉實情,卻不免頗為憂慮。
畢竟那北地外族向來都不是那般平靜。即便與本國結了姻親,近些年內便無戰事重起,而其另外幾方鄰邦大小國度中,未必也能如此安寧多年。
又是嫁與那等以軍功立本的世家,只怕每每戰事一起。便無可避免得出徵邊疆,單是這點就讓人為之擔心不已!同是身為人母,那吳姨娘的心境如何,便是可想而知了。
只是,公主這般定奪必有其深意在,盧府即便萬般不願。也短短不敢多言一句,這便是君臣之分,天地大經。
至於餘國公主如此行事。是否授意當今那位,更不是盧府敢過問一二的。想來後院的吳姨娘也不是那,半點不知輕重之人,雖未必懂得朝廷政事,但女兒追隨那位的身份。卻已是顯而易見的。
顯然公主那頭也是急切萬分,果然未及年節過完。便已有訊息傳入了京中,引得族親們是紛紛藉著年節之際上門道賀。私底下不知他們是如何作想,但明面上卻都是滿口的溢美之詞,不絕於耳。
“當初隨了餘國公主遠嫁外族,便知道定是迴轉艱難,但也不曾料到嫁入外族親王之家。到底是借了這嫡出的名分,若非這般又怎麼能。”這頭還未絮叨完,已被身旁的婦人用力拉過一邊。
見盧府太太未曾看向這邊,才壓低了聲量,搖頭接了一句:“也不能這般一概而論,難不成是個臣子家的嫡小姐,就能得了公主的歡喜,隨行而去了?只怕也不是簡單的丫頭,原本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