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更是緊張異常,倒不是怕大爺再度落榜,而是擔心已身懷有孕的大奶奶,莫要太過分心大爺科場之事才好。
畢竟入得試場與外人而言,已是干係不大了,但是誰料東廂房中的這位,反倒不似平時那般,愈發顯得焦躁起來。連帶著太太王氏都不得不,親自尋來了先前請來的那位老大夫,過問了不下三次之多!
“可見定是害怕,大嫂近幾日的焦慮頻生,莫不是喚來了兩個侄兒一旁作陪,想必更是片刻安靜不得。”
擱下手中書卷,不禁搖頭追問一句:“按此前那位老大夫的診斷來論,的確是安穩的很,想必還是因擔憂我大哥的答題,不入考官法眼之故,才頻頻焦慮難安。”
低頭沉吟片刻,復而點頭提議道:“待明日太太面前,索性搬出我家兄長所從之師,與此番考官之中有兩位就是當年同科,便好。”
真有此等之事?那旁葉氏的眼神,無疑是在詢問心中之惑,卻見這旁的盧臨淵,不免再度頷首低笑道:“雖說確有一位是與大哥的老師算作同窗之誼,但為了大嫂腹中的胎兒著想,多添一位才得安其之心,也算是不得以而為之罷了。”
二奶奶也忙是點頭附和:“的確,心病還需心藥醫。即便大家勸慰再三,也遠遠不及這一副猛藥來得奇效凸顯。”
也不待明天一早,同太太商議應對之法,晚間已讓麥冬悄悄請了魯媽媽西廂一趟,明說了兩人之想,當即便得了媽媽拍手讚道:“到底還是二爺主意,如今太太也正愁這樁哪!好容易才又懷上了,又是在這節骨眼上,可不能叫大爺分心府裡之事。如今有了二爺這法子便是再好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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