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三個想法,李將軍是什麼人,他是三軍統帥,威武大將軍,一點小傷小病,且能傷了他,要了他的命。如果這玉佩是李將軍的,這上面的血跡也是他的,那麼有一種可能,他中毒了,在戰場上廝殺的時候,戰死,卻找不到屍體,留下了玉佩,但是一個大將軍,豈會找不到屍體。再有就是,他被俘虜了,被敵軍關押了起來,藏在一個我們不知道的地方,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跌落懸崖,屍體被魚蝦所食,再或者,跌落懸崖,去了另外一個空間,或者什麼世外桃源。
但是,我絕不相信,他就在邊疆的某一個小村子裡!”
盧暖說的斬釘截鐵。
徐子衿卻有些洩氣,鬆開手,跌坐回椅子上,才說道,“阿暖,這些話,三年前,你就說過,可是,我們按照你的想法,全部排查過,都沒有訊息,三年來,徐門的人,幾乎全力尋找,可是”
“所以子衿,這個姑娘和這塊玉佩,來的太不是時候了!”盧暖說著,把玉佩遞給季臨安,“季大夫,麻煩你了!”
“盧小弟客氣了!”季臨安接過玉佩,走到一邊,暗處藥箱,檢驗這玉佩上是不是有毒。
盧暖看向徐子衿,蹲在徐子衿面前,握住徐子衿的手,“子衿,不要洩氣,我相信,李將軍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好好的活著,一定在想方設法的回來,因為,這裡有他最愛的李澐澐,有他的孩子,還有他的兄弟,只要他還活著,他一定會回來的,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查清楚這姑娘的來歷,看看她是不是敵軍派來的奸細,還有,剛剛得到探子稟報,敵軍大軍來犯,已經在十公里外紮營,我們一定要想好萬全的辦法,抵擋敵軍的來犯,希望這一戰,是我們的最後一戰!”
三年了。
三年來,她不敢回家,就是害怕面對李澐澐,更不敢告訴李澐澐,李雲飛出事了,至今下落不明。
每一次寄回去的家書,也只有簡簡單單兩個字,平安。
只是
徐子衿聞言,大手一翻,把盧暖的小手握在大手中,“苦嗎?”
盧暖聞言,搖搖頭,“不苦!”
“可我心疼!”徐子衿說著,抬手摸上盧暖的臉,“你看,這臉,原本應該粉粉嫩嫩的,卻因為我,被寒風吹得裂開,還長了凍瘡,這手,原本應該白嫩細滑的,如今卻佈滿老繭,今天還去訓練新兵嗎?”
“一會就去呢!”盧暖說著,咧嘴一笑。
她雖然不能上戰場廝殺,但是,這訓練大軍的事情,卻落在了她的頭上。
來到軍營,這裡沒有盧姑娘,也沒有徐家未來少奶奶,只有盧小弟,盧將軍。
最狠心的盧將軍。
是了,新兵們都覺得她狠心,只有老兵們知道,就是因為她曾經的狠心,讓他們在戰場上,一次一次活了下來。
“聽說,這次的新兵,一個個都身手了得,一會,你可要多加小心,我讓滿月給你做督軍!”
盧暖聞言,搖頭阻止徐子衿接下來的話,“不必,子衿,這一次,如果我不能降服他們,那麼後面會更難管教,再說了,三年來,我從不敢鬆懈練武,我相信,只要不是像你和滿月這樣子的高手,我還是可以應付的!”
雖然她不會輕功。
但是,當初師傅就是想到了這一點,讓她腳腕上綁住沙包練習,不會輕功,可身手矯健,比起那些會輕功的,從不遜色。
“那你一會可千萬要當心!”
盧暖點點頭,“我明白的!”
“結果出來了!”季臨安拿著玉佩,端著一個小碗走到盧暖和徐子衿面前。
盧暖和徐子衿連忙站起身,異口同聲問道,“結果如何?”
“有毒,我仔細研究了三遍,如果這血是李將軍的,那麼李將軍的確中毒了~!”
盧暖和徐子衿聞言,對視一眼。
徐子衿沉默,盧暖淡聲問道,“知道是什麼毒嗎?”
“曼陀羅花,還有幾樣別的毒藥,這個毒是慢性毒藥,一開始不會察覺,只是漸漸的,滲入人體的五臟六腑,變成劇毒,想要解毒,很難!”
“這毒來自何處,是唐門,還是南宮世家?”盧暖問。
“這點沒看出來,不過,我覺得,應該是兩個地方都有,或許,這下毒之人,既用了唐門的毒藥,又用了南宮世家的毒藥!”
“只是,南宮世家不是在三年之前,南宮輕煙失蹤之後,就徹底沒落了嗎?”滿月說道。
至於南宮輕煙的失蹤,滿月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