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兄弟兩啥意思?”徐子衿問。
“那個,妹夫,按照規矩,妹夫你暫時不能見阿暖,不吉利!”盧大龍硬著頭皮說道。
心中卻有些慌,害怕徐子衿一掌劈死他。
那真是,死得其所了。
那些個姑娘們,也不知道要鬧騰啥子,就是苦了他和大虎,在這守門。
徐子衿聞言,愣了愣,才說道,“那成,我先回去了!”
大門不讓進,那圍牆總能翻吧!
徐子衿想著,回到家,找到差不多的位置,準備翻牆,陳氏站在身後,“嗯哼!”
“娘,你咋來了?”徐子衿站在圍牆上,小聲問道。
“下來!”陳氏冷聲說道,臉上全是嚴肅。
徐子衿看著陳氏,見陳氏臉色不好,心不甘情不願的下了圍牆,站在陳氏面前,問道,“娘,你有事?”
“我本來沒什麼事情,就是見你翻牆了,想要提醒你幾句”
“娘,你說,我聽著呢!”徐子衿說著,心早已經飛了十萬八千里。
他已經好幾天沒見盧暖了,這會想的緊,才不想去管那些什麼迷信的規矩呢。
反正他對盧暖的心,天地可鑑,蒼天可表,這些迷信規矩,全一邊去吧。
陳氏見徐子衿那心不在焉的樣子,不免失笑,才說道,“子衿啊,你是想翻牆去見阿暖吧!”
“娘,既然你知道,有啥事就說唄!”
陳氏微微嘆息,拉著徐子衿的手,滿臉慈愛的看著徐子衿,“時間過得好快,轉眼,子衿都這麼大了,可娘還記得,子衿小小的時候,總是喜歡拉著孃的手,一個勁的問娘這個問題,那個問題,那時候,娘真是恨不得,擁有十萬個為什麼,好回答子衿形形色色的問題,可時間過得太快,快的娘還沒準備好十萬個為什麼,子衿已經要娶妻了。
一開始,娘想著,又要有一個姑娘來跟娘爭子衿,心裡還吃醋的緊。
可後來想著,從此這個世間,又要有一個姑娘,愛著孃的子衿,娘也就釋懷了!”
陳氏說著,拉著徐子衿走到一邊的涼亭坐下,接著說道,“可是子衿啊,這成親,是一生的大事,尤其那個姑娘還是你一輩子的摯愛,就算你現在想要見她,也在忍忍吧,這事聽孃的,準沒錯的!”
徐子衿歪著頭看著陳氏,眼睛眨了眨,才說道,“娘,你們是不是揹著我,預謀了什麼?”
“你這孩子,娘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會算計你!”陳氏沒好氣的說道。
“娘,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在謀劃什麼,但是,我確實知道的,你們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娘,你可是我親孃,你快告訴我,你們都謀劃著什麼呢?”徐子衿說著,像個孩子一樣,拉著陳氏撒嬌道。
陳氏一愣。
畢竟,徐子衿已經很多年,很多年,沒有跟她撒嬌了。
差一點點就要招架不住,把一切都說了。
徐子衿那些個堂兄弟,一窩蜂似得湧過來,一個個拉著徐子衿,像親兄弟一般,“嘖嘖嘖,子衿啊,我們滿院子找不到你,原來和嬸孃在這,走走走,咱們備了酒菜,兄弟們都等著你這個準新郎陪大家喝上一杯!”
這是喜事。
徐子衿拒絕不得。
陳氏立即說道,“去吧,去吧,我吩咐下去,讓廚房那邊,多送些酒菜過來,你們兄弟幾個,都盡情的喝!”
徐子衿本來還想說幾句,卻被強行拉走了。
陳氏不免感嘆,時間過的真快啊。真的好快。
接下來的日子,依舊忙著成親的事宜。
盧暖看著被她繡的還算可以的衣裳,滿意至極。
雖然比不上桃韻的繡工,但是,盧暖覺得,能把衣裳弄成這個樣子,已經不錯了。
“怎麼樣,桃韻,你給評評,要是一百分,這衣裳有幾分?”
桃韻看著架子上的衣裳,想了想才說道,“阿暖姐姐,桃韻可以說實話嗎?”
盧暖聞言,扭頭看著桃韻眨巴眨巴著眼睛,雙手叉腰,咬牙切齒的說道,“當然,桃韻,我要的就是你實話實說,你要是敢說假話,我明兒就給二弟說門親事!”
“這”桃韻糾結了。
盧暖這分明就是威脅她,哪裡是聽她的意見嘛。
苦哈哈著臉,看向盧暖,眉頭蹙在一起,“阿暖姐姐,要不,這事,讓連翹姐姐來吧,連翹姐姐眼光好,要不,納莎姐姐也不錯的,再不行,云云姐,和冬凝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