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行的!”
說到後面,桃韻都想哭了。
最先,她還敢說實話,盧暖那話一說,她真不敢說。
“桃韻啊,你是不是覺得,我這衣裳做的不好啊?”盧暖問。
桃韻立即搖頭,“沒有,真的沒有,阿暖姐姐,你這衣裳做的極好,超級好,是桃韻長這麼大以來,見過最好的衣裳!”
盧暖見桃韻這般馬屁,噗嗤笑了出聲。
桃韻見盧暖笑的開懷,可她卻不敢笑。
畢竟,她想要嫁給二弟,這事還得盧暖說了算。
二弟從外面回來,見盧暖笑得開懷,桃韻卻一副要哭的樣子,在看向盧暖掛在架子上的衣裳,心中明瞭,不免失笑。
一把把桃韻拉到身後,說道,“姐,你可不能欺負桃韻這個老實人啊!”
盧暖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呵呵呵直笑,“好你個盧二弟啊,胳膊肘往外拐了是不,桃韻這人還沒進門呢,你到時先護上了,嘖嘖嘖,我一會告訴娘去,說你欺負我!”
“姐,天地良心,我沒欺負你!”
“你有,就有!”盧暖說著,得意洋洋起來。
誰叫盧二弟這傢伙,昨天把她做的衣裳,批評的一塌糊塗,這仇啊,她可是記在心裡的。
二弟一聽,暗暗叫苦。
他這大姐,是記仇了。
連忙說道,“大姐,這衣裳是你做的嗎?”
“嗯哼!”盧暖得意洋洋的嗯哼了一聲。
“嘖嘖嘖,這衣裳,這做工,真是一絕啊,要是大姐你不說,我還以為是桃韻做的呢,真真的極好的!”
盧暖一聽,懵了。
抬手打在盧二弟身上,“好你個盧二弟啊,什麼時候開始,你也會睜眼說瞎話了!”
二弟一邊躲,一邊說道,“姐,這不是你要我這麼說的麼,別打了,別打了,我認錯了還不行,姐,姐,我親姐,我外面還有事,先走了,先走了!”
二弟說完,拔腿就跑。
留盧暖在原地,笑的連腰都直不起來。
然後走向桃韻,把手擱在桃韻的肩膀上,“桃韻,你和二弟的事情,你娘咋說?”
桃韻聞言,看著盧暖,小聲說道,“娘說,隨我的心思!”
“那就好,二弟啊,會你好一輩子的,放心吧!”
桃韻一聽,握住盧暖的手,誠心的說道,“阿暖姐姐,謝謝你!”
“謝我做什麼?”
“阿暖姐姐,沒有你,就沒有桃韻的今天,所以,桃韻謝謝阿暖姐姐!”
“桃韻,這一切,都是緣分,真的,不是我盧暖一個人就能決定的,而且,你是一個好姑娘,值得好好對待,好好疼愛的好姑娘,二弟才會喜歡你,明白嗎?”
桃韻點點頭,“明白的!”
“走吧,我們繼續做衣裳!”
“阿暖姐姐,要重新做嗎?”
盧暖點點頭,“是啊,這麼醜的,我可拿不出手!”
桃韻一笑,“阿暖姐姐,我教你!”
“好嘞!”
今天是去鎮上見主子順便拿銀子的日子,對盧有才來說,是一件喜事,也是一件開心事。
畢竟,不管做什麼事情,都需要銀子。
雖說官渡還是一個鎮,但是真比不上盧家村。
一想到盧家村,盧有才就想到盧暖,想到韓氏,想到二弟,想到三妹,四妹。更想起盧有旺,以前屬於他盧有才的女人,如今屬於了盧有旺,日日夜夜承歡在盧有旺的身下。
為他動情,為他吟哦。
一想到,盧有才就咬碎了銀牙。
暗恨不已。
但是,不要緊,真的不要緊,只要他把事情辦成了,以後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韓蘭花算個屁,不,是屁都不算。
“老爺,你在想什麼呢?”
一隻曼妙的手伸到盧有才胸前,肆意挑撥。
盧有才扭頭,看了看身後的女人,這個女人,是他前幾日意外得到的,曼妙多姿的身子,溫柔似水,美得一塌糊塗,尤其是床上功夫,更是了得。
好幾次都差點要了他的命。
可她偏偏能夠換著法的讓他重振雄風,與她廝纏。
“壞東西,你又想了?”
盧有才說著,已經把人給壓在身下。
白依依一笑,笑得如花如霧,“老爺,依依想了,老爺想了嗎?”
白依依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