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自己做錯了事情,卻把所有責任推卸到別人身上,讓自己看起來那麼無辜。
還記得曾經,盧暖喜滋滋的說,她娘如何如何好,對她又是如何如何心疼,瞧這三日,韓氏的種種陪你過,徐子衿到有一種,韓氏被盧暖嬌慣出一股小家子氣來。
盧暖聞言,抬頭看了徐子衿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又看出來了?”
說著起身接過徐子衿手中的摺扇,輕輕的替徐子衿扇風,讓他不要隨意動手臂,免得牽扯了胸口好不容易開始復原長新肉的傷口,到時候吃苦受累的人還是他自己。
徐子衿搖搖頭,“沒看出來,只是那失魂落魄的樣子,真不太適合你!”說著,坐起身,輕輕拭去盧暖眼睛滑落的淚水,嘆息道,“好端端,怎麼就哭了呢?”
“我以為,我以為,我對這個家,掏心掏肺,拼死拼活,讓他們過上好日子,就能落個好,就算她自作主張送出去一百兩銀子,我卻連一句責罵都不曾,她為什麼,為什麼?”盧暖說著,有些哽咽。
她盼了多少年的母愛,得到了,忽然間,又失去,叫她怎麼能夠接受。
想到韓氏的冷漠,盧暖心中,真是千翻滋味,皆不好受。
“不要去想了,你娘她從未離開過這個村子,更未見過外面的世界,她以為在這盧家村,她如今的生活過的比村子媳婦還滋潤,就忘記了曾經的苦難,你呢,也不要去多想,等你從京城回來,她或許就想開了!”徐子衿說著,把盧暖擁入懷中。
徐子衿自問,他也算見多識廣,但是韓氏這樣子的婦人,他還真沒注意過,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盧暖聞言,想著韓氏從搬進新家後的種種行為,倒有些明白,韓氏其實還是覺得自己在做一場夢,一場有著榮華富貴,又特別怕醒來的夢。
所以臨走時,她把家裡所有的銀子拿出來,當作韓氏的面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