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富貴一聽,倒是笑了,說道,“阿暖啊,不急,不急,你慢慢湊錢,我這也要和村民們商量商量,聽聽大家的意見,十天半個月也沒事的!”
盧暖聞言,點點頭,站起身和盧富貴告辭。
目送盧暖離去,劉氏立即虎著臉問道,“富貴,你說,她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拿得出這麼多錢嗎?”
二千五百兩啊,那可是一筆天文數字,她存了這麼多年的私房錢,也才二百多兩銀子。
盧富貴貪婪一笑,“她沒有,可徐少爺有啊,徐少爺是什麼人,別說兩千五百兩,就是兩萬五千兩,也是拿的出來的!”
劉氏一聽,抿嘴笑了笑,“還是你聰明,那地明明只值三兩銀子,你硬是多加了二兩,哎呀,剛剛你為什麼不說一畝地要提二兩銀子啊,這一筆賬算下來,可是少了一千多兩啊!”
一想到少了這麼多銀子,劉氏的心就像刀割一樣,生生的疼啊。
盧富貴聞言,唾罵道,“都說女人頭髮長,見識短,我以為你不一樣,是個聰明的,今天咋就糊塗了,現在是什麼時期,下一屆村長馬上就要選舉了,你說我不趁機把這土地賣出去,村長要是換了人做,別說五百兩,我怕連五個子都沒有,再說了,村民們若是得知,本來只值三兩銀子的土地,我給賣了四兩,然後二千兩銀子,整一個村子四百多人一分,一個人能有四五兩銀子,一家算下來,那就是十幾二十兩,都不是傻子,誰會咬著牙不賣?”
“是是是,你最聰明!”劉氏說著,還是怕到嘴邊的鴨子飛了,想了想又嘀咕道,“你說,盧暖這丫頭片子,能拿得出這麼多銀子嗎?”
“這個嗎?”盧富貴也不敢肯定了。
不過做了這麼多年村長,多少還是有些見識。想了想後說道,“我覺得,這事有戲!”
“但是,五兩銀子一畝地,她要是打聽一番,得知貴了,你說,她會要嗎?”
盧富貴聞言,一下子犯了難。
是啊,五兩銀子一畝地,的確貴了。
盧暖會買嗎?
一走出盧富貴家,二弟的腳有些不穩,盧暖立即扶住他,笑道,“能堅持到現在,也算是厲害了!”
畢竟剛剛說的銀子數目,地的數目,都不小,二弟能忍住沒有吱聲,的確不錯。
“大姐,我憋得難受!”二弟憋屈的說著,眉頭皺在一起。
剛剛那些數目,真的嚇死他了。
可想到來時,盧暖的囑咐,不管聽見什麼,叫他只許聽,不許說話,也不許吱聲,而屋子裡面說了什麼,也不許告訴任何人。
“第一次,難免的,不過大姐相信你,遲早有一天,你也可以像大姐這樣,雲淡風輕的談每一筆生意!”盧暖說著,眼眸裡全是鼓勵。
看著盧暖的眼睛,二弟慢慢的靜下心來,用力的點點頭。
“走吧,我們回家,二叔,三叔還在家裡等訊息呢!”
“恩!”
兩人回到家裡的時候,二叔三叔果然坐在門檻上,等著盧暖和二弟。
三叔率先發現,立即推了推身邊的二叔,緊張的說道,“回來了,二哥,阿暖她們回來了!”
二叔聞言,連忙站起身。
不停的咽口水。
待盧暖和二弟走到身邊,連忙問道,“阿暖,咋樣了?”
“二叔,三叔,咱們進屋說!”
“哎,好!”二叔三叔應聲,進了屋子,來到二弟的房間,韓氏立即端上盧暖自制的涼茶,給二叔三叔一人倒了一碗,可二叔三叔有些緊張,端著碗就喝。
韓氏笑笑,又給兩人倒滿。
然後才坐到二嬸身邊,有些緊張,兩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二嬸瞧見,連忙伸手握住,安慰韓氏道,“嫂子,不要太緊張,咱們聽阿暖說!”二嬸嘴上說著,心裡也抖了起來。
“哎,不緊張,不緊張!”韓氏應聲,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盧暖,等著盧暖接下來的話。
“咳咳!”盧暖咳嗽了兩聲,才開口說道,“談是談的差不多了,村長叔說,這邊上的地要四兩銀子一畝,一共大概五百多畝地,算下來,就得兩千多兩銀子,如今我手裡,七七八八全部算下來,還差一些!”
“四兩,這些地,往死裡賣,也不值這麼多啊!”二叔連忙說道,想了想又問,“阿暖,會不會你聽錯了?”
盧暖搖搖頭,“二叔,我沒聽錯,你也沒聽錯,村長叔說的就是四兩一畝!”
“阿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