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個的爹孃,不解的問道,“爹孃,有什麼話,就直說,這麼唉聲嘆氣,算什麼意思,你們兒子我,又不是神運算元,掐指一算,就知道你們的心思!”
徐大浩聞言,走到徐子衿身邊,慎重其事的問道,“子衿啊,爹問你,你和阿暖咋樣了?”
“什麼咋樣了?”徐子衿問。
“哎呀,就是阿暖有沒有表態,什麼時候嫁給你啊?”徐大浩捉急的問。
總覺得,盧暖養在別人家,不是很放心。
尤其聽徐子衿說,又出現一個柳玉墨,這徐大浩心裡更是七上八下,晚上睡覺也翻來覆去睡不著,鬧騰著,陳氏也擔心起來。
“這個?”徐子衿搖搖頭。
“沒有?”徐大浩和陳氏異口同聲的問。
不敢相信,都這麼長時間了,盧暖對徐子衿,還沒上心。
一時間,兩人有些接受不了,大受打擊。
徐子衿見徐大浩和陳氏這般不能接受,沉思片刻才說道,“爹孃,你們放心吧,阿暖,一定是我徐家的媳婦!”
也在心裡給自己打氣。
盧暖一定是徐家的媳婦,他的明媒正娶,八抬大轎抬回徐家大院的徐少奶奶——一定。
盧暖在送走徐子衿一家,二叔一家以及三叔,招呼著韓氏三妹四妹二弟去睡覺,自己也準備回房間睡覺。
走到門口,想起受傷的小狼,把油燈放在地上,小狼一見燈光,便渾身瑟瑟發抖,見小狼很是恐懼,盧暖恍然大悟。
狼是怕光的。
連忙把油燈移開一些,伸出手檢查小狼的傷勢,見它的傷口不流血,碗裡的糖水也舔完了,心多少放了一些回去。
其實回了屋子睡覺。
半夜的時候,盧暖聽見廚房裡傳來聲響,以為是賊進了家門,起床拿了木棍,開啟門縫,卻見韓氏一手提著油燈,一手端著碗,走到小狼身邊,小聲說道,“哎,雖然知道你是一隻狼,可你是阿暖和二弟救回來的,我自然要對你好一些,見你傷成這個樣子,心裡也疼惜你,這是人參湯,我切了一點點,你也別嫌棄少,不是我捨不得,而是你傷的這麼嚴重,我怕你虛不受補,才切了一丁點,給你吊命,若是你真有靈性,就撐下來,以後等傷好了,讓阿暖送你回林子,和你的家人團聚去!”
韓氏一邊說,一邊把水倒進碗裡,小狼睜著明亮亮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韓氏。
韓氏好幾次伸出手,想揉揉小狼的頭,因為害怕,都是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
見小狼慢慢的把人參水吃完,才起身提了油燈回屋子睡覺。
盧暖見韓氏回了屋子,才轉身小聲的走回床邊,倒在床上,卻久久無法入眠
由於盧暖想著韓氏的事情,失眠了好幾個時辰,等到凌晨四五點才睡去,公雞都開始打鳴,盧暖拉了薄被蓋住頭,任由公雞在那啼叫。
一大早,村民們便三三兩兩邀約著來到盧暖家,一一跟韓氏說明來意,韓氏倒也熱情的邀請大家進來坐,也給每人倒了涼茶。
“大嫂子,阿暖她”有幾個婆子忍不住問道。
韓氏聞言,抿嘴淡笑,小聲說道,“昨天累壞了,還在睡呢!”
“還在睡啊”
韓氏見說話的婆子面色有些不愉快,連忙說道,“是啊,這不,天才剛亮,我也才剛起來準備做早飯,幾個孩子都還在睡,她二嬸也還沒過來!”
言而總之,就是你們來的太早了。
不是人家起的太晚了。
那個說話有些嗆的婆子聽韓氏這麼一說,心中有些不服氣,酸溜溜的說道,“盧家嫂子福氣真好,如今阿暖和二弟賺錢的本事又好,昨天阿暖還從山裡發現了那叫螃蟹的吃食,說好了今日一早給我們講解的”
韓氏見婆子這麼一說,頓了頓,連忙上前拉住婆子的手臂,笑著說道,“七嬸子,你放心,阿暖既然答應了你們,肯定會做到,這不,昨天從早上出去,晚上才回來,連午飯都沒有吃,只啃了幾個幹饅頭,累壞了才貪睡,要不,我去給你們喊喊”
七嬸子聞言,連忙說道,“不用,不用,我們等一會吧!”
也不怪盧暖起得晚,而是他們來的太早了。
如今家裡米已經見底,就算拿了銀子去鎮上買米,那米眼睜睜的翻了幾倍,還不一定買的著。
這不,家裡的米,都要省下來給孩子吃,大人也就粗糧將就著。
如今盧暖說,用螃蟹換米,他們哪裡敢懈怠一刻鐘。
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