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今天晚上,你們和子衿去我那邊吃飯吧,家裡有些亂,我放在二嬸家燒!”
陳氏和徐大浩聞言,眼眸瞬間一亮,陳氏連忙應聲道,“好,好,一定來,一定來,你們聊,你們聊,我跟你伯父去酒窖找找,翻兩罈子好酒出來,帶過去和你家二叔三叔好好喝幾杯!”
有好吃的,他們那裡捨得不去。
陳氏說完,跟徐大浩兩人一邊走,一邊說,一邊笑,說到開心是,陳氏一邊笑,一邊拍打徐大浩,一個勁的說,“讓你胡說八道!”
看陳氏和徐大浩這般伉儷情深,盧暖感嘆道,“徐子衿,你爹和你娘,真恩愛!”
徐子衿聞言,沉思片刻,才說道,“徐家男人都很疼妻子的!”
“不,我覺得,你爹是一個異類!”
按徐家的財富,在京城,那也是名門望族,而徐大浩卻願意陪著陳氏在這鄉下祖宅,身邊更無妾室,而且對陳氏也是疼愛有加,呵護有餘。
一般,有幾個男人能夠做到。
徐子衿見盧暖不行,嘆息道,“哎,我是我爹的兒子,我爹為情堅定不移,作為我爹的兒子,所以,我覺得,我對愛情,也是忠貞不二的!”
“是嗎?”盧暖問。
“當然”
徐子衿話落,盧暖沉默了。
徐子衿好幾次想要開口,見盧暖一直低頭想著什麼,張嘴幾次,都沒有說出一個字。
其實他很想說,“阿暖,給我一次機會,或許,你就知道,我對愛情到底是什麼態度了?”
可惜,這樣子的話,他不能說。
了空翻個圍牆跳到花園的時候,見徐子衿和盧暖都在,鼻子嗅了嗅,說道,“哎呀,桂花香氣繞鼻,香馨四溢,老衲在外面冒著酷暑,四處奔走,你們倒好,郎情妾意,好不逍遙自在,真是羨煞旁人啊!”
了空邊說,把手中的東西丟在桌子上,坐下,翻起一個茶杯,自顧自倒了一杯桂花茶,喝了一口,讚歎道,“好茶,入口桂香四溢,妙哉,妙哉”
見了空這般隨意,盧暖倒沒什麼。
徐子衿卻打趣道“了空大師,難道我家沒有大門,為什麼你每次都翻牆呢?”
了空聞言,頓了頓,才說道,“阿彌陀佛,老衲覺得,去一般的人家,應該走正門,以示對主人家的尊敬,可進徐少家,老衲覺得,還是翻牆比較合適!”
“這話,怎麼覺得,越聽,越尋思越不對勁呢?”徐子衿蹙起眉頭,看著了空,眼角眉梢全是思量。
“不不不,徐少,你千萬別誤會,老衲對徐少的敬仰,那是滔滔不盡,綿綿不絕,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念天地悠悠,不禁潸然淚下!”了空大師說完,唸了好幾句阿彌陀佛。
拿起一塊糕點,輕輕的嚐了一口,讚道,“嗯,這香油酥不錯!”
徐子衿聞言,連忙說道,“胡說八道,少在那跟我瞎扯,那是豬肉油,我家從不吃香油,也不吃菜籽油,不是說出家人不沾葷腥,了空,你破戒了!”
了空一聽,立即搖頭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只要老衲心中有佛,又何來破戒之說,再說了,人不能常年吃素,的葷素搭配,才能營養均衡,對身體健康有益!”
盧暖聞言,抿嘴一笑。
了空見盧暖笑,連忙問道,“盧姑娘,老衲說的可對?”
盧暖點點頭,說道,“對,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這話很有佛理,了空大師,其實,你才是真正的得道高僧!”
“盧姑娘謬讚,謬讚了,說道得道高僧,老衲曾經遇到一個遊僧,他才是真正的得道高僧,至今老衲想起,只覺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話形容他,再恰當不過,若是有緣,老衲再遇到他,定要請他來盧家村,和盧姑娘見上一面!”
“為什麼?”盧暖問。
“盧姑娘,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有的東西,老衲算得出,卻看不見,可他,算得出,也能看得見,所以,他日有緣,盧姑娘見到此人,就會明白老衲的意思了!”了空說著,兩指捏起石桌上的東西,說道,“比如這東西,老衲要尋才能找到,而他只要掐指一算,就能知道在何位置,何年何月何日何時放下,他也能算的一清二楚!”
老衲指著了空手中的東西,雖然已經猜到些許,可還是忍不住問道,“了空大師,這是什麼?”
“這就是想要控制你的咒符,起先,老衲開啟看了看,裡面有你家五口人的生辰八字,生肖,這下咒之人,也是個狠毒的,竟要你家破人亡,好在發現